姜时月把车上的西瓜都暂时先搬到了客厅墙角,厨具物品都放进了地下室的小西厨柜子中。虽然搬完这些已经让姜时月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但幸运的是,冰柜地下有四个可以推动的小轮子,再加之三轮车高度正好和一楼的抬高高度齐平,姜时月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冰柜推了进去,但是如何抬去地下室就让姜时月犯了难。姜时月只好暂时把把冰箱安置在通往客房过道有电器插口的地方,这样可以最近距离的把肉食先安置进冰柜中。
当姜时月打开之前安置生肉的房间门时,一股冷气伴着生肉和鱼虾的血腥气味迎面袭来而来,但是还好味道中没有夹杂腐败的味道。只是这些生肉纵然隔着塑料袋,但化冻在地板上仍然流出了一大滩血水。姜时月迅速将肉食按照由大块到小块的顺序放进了冰柜里,眼看已经十一点多了,姜时月和大黄都饿的饥肠辘辘。
姜时月只好先跑进厨房,顺便拿出冰箱中分好袋子的半斤大虾。翻出几块还算干净的抹布,麻利的冲水将抹布全都洗干净,然后简单的擦洗出一块可以做饭的地方,姜时月就去打开了即热式的热水器把还在化冻的半斤大虾放进了池子中用温水浸泡。姜时月又拎着大黄一起去酒窖提溜出一小袋米和一小袋面,碍于厨具不齐全,姜时月只好用收拾厨房时翻出来的料理剪刀,处理了虾子,全部包出虾仁,电饭锅里带的内胆,放入虾仁和冰箱里的一些蔬菜,放上盐拌上面粉加入了少量的水调成了糊糊,因为虾仁的先天鲜嫩口感,姜时月并没有过多的调味。弄好后就把一桶油拎了过来,小火做了几个满是虾肉的酥脆面片。在分了大黄两个面片后,姜时月也吃饱了。
姜时月先是连哄带拖的把大黄拉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姜时月先调好水温给大黄浇的湿透,又将大黄放在马桶盖上坐着,在大黄幽怨又不敢乱动的眼神中,姜时月用给自己买的沐浴露和洗发膏,混在一起就给大黄搓了起来,发觉大黄流了一地黄褐色的脏水,姜时月才意识到大黄可能不是并不是全身一水的深黄色。
索幸大黄在某些方面还算干净,身上竟然没有寄生虫的粑粑和虫卵,姜时月真是觉得谢天谢地,在姜时月矢志不渝的搓洗了三遍甚至还用上了牙膏后,才发现的大黄竟然是三花的,身上竟然还有白色,浅黄、深黄和白色毛发不算光滑,在大黄一个抖水后中短毛炸起来,立起来的两只小耳朵里边还是粉嫩嫩的很是可爱。
没有吹风机,姜时月干脆的把之前客房的血水全部用抹布擦干净,简单的擦拭后就把已经成了三花的大黄放进了房间中,放足了大黄解渴的凉水,就打开了客房所有的窗子,只等自然高温烘干了。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姜时月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也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纵然刚洗完澡但姜时月已经困得不得了,奈何天气燥热但这点时间大黄还是没有彻底干。姜时月只好巡视了一下这两天还来不及到处转转的房子,结果还真有一点惊喜的发现,后院的屋子旁边竟然有一个压水的小泵,轻轻压几下,就有清冽甘甜的山泉流出来,这简直是这两天最大的好消息,姜时月低头在压水泵的缝隙看下去,顺着山势引下来的水果然流进了下边这个小型蓄水池里,虽然只是细水涓涓的一点点的流进,但至少蓄水池是满的,即使山泉干涸还是能储存下一池的水。
转完房间洗衣机已经洗好了衣服,姜时月把衣服平铺在了一楼客厅的皮质沙发上,关了空调打开窗户,就去刚刚打扫过晾干大黄的屋子,已经干了的大黄热的在地板上哈赤,姜时月赶紧关进门窗打开空调,折腾一番已经快两点了,姜时月只好将闹钟调到六点半,准备明天一早先去卖套餐具、晾衣架以及打扫工具之类的,不用去早市了,姜时月想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等手机响铃,刚睡三个多小时的姜时月就在五点半热醒了,竟然停电了,想起冰箱里的肉食和鲜菜,姜时月连冰箱都不敢开,生怕里边存着的冷气冒出来浪费掉,姜时月突然才恍然,天气炎热又总停电,最容易保存的食物还是一些速食。然而早市上并没有这些,姜时月只好先把大黄安置在地下室酒窖旁比较阴凉但也有限度的房间里,就在大黄肚子咕噜噜眼神湿漉漉地不断“拜拜”中毅然踏上购买物资的路途,饶是姜时月催眠自己的心肝像在菜市场杀了十年鱼的老莫一样冷硬,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然而眼下毕竟连姜时月自己都不知道要吃啥才能解饿???搞了块西瓜带上几瓶水,姜时月又踏上了征途。
已经是进入试炼的第三天,凌晨六点的天变得更加燥热,姜时月虽然带着挂脖风扇但仍然还是不断地流淌着汗水,等到达市区大市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粮油速食批发的店铺已经在陆陆续续的开门了,姜时月找到一家专门卖速食食品的批发店铺,可惜老板不愿意零售,好在姜时月好一顿劝说,再三表示自己每样都会来些,合起来也不少买。
所幸早上买速食的人并不多,老板最终还是同意买姜时月一些,姜时月要了一箱午餐肉,凑了一箱彩象家的调味面,一箱各种味道的自热饭,一箱小包装面包,一箱压缩饼干和一箱玉米汁,以及一些平时爱吃的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