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璃正要开口,却被司空灼打断。
"够了,你我兄弟一场,她已是你的皇嫂,你当我面深情告白,可还将我放在眼里?"
那些告白的话一句一句,犹如糖衣炮弹攻向了他的女人,他一个男人听了都肉麻,想佩服他的专情,何况是善良的她!
再让这臭小子说下去,璃儿本就心善,指不定就抛下他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放在眼里?"
"你...司空严,我好歹是你皇兄,你造反的事,我可以看在璃儿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这皇位亦可让你,但你日后见到璃儿,当唤皇嫂。"
"司空灼,如果你不逼严哥哥,他又怎会造反?"
司空灼怔了怔。
"合着你们才是真爱,我就是个夺弟之妻的小人是吧?"
辛辛苦苦打了八天,他96个时辰没见她,一见面,她便如此急不可特地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到底对他有几分真心?
他怎敢细数,细想!
"司空灼,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能不能不把你的猜忌放在我们身上,你真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严哥哥走至如今地步,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凭什么口口声声都是他的错,错的人一直是你!"
"呵,我的错,我有什么地方在你眼里是对的吗?你以为我是正人君子,那为了你颠覆一次你的认知又如何?"
"司空灼,你简直不可理喻!"
桃璃气愤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本看到他的沧桑模样,她是无比疼痛的,可是如今他的一字一句却彻底揭下了他的伪善,从始至终,狠不下心的人都是她,一次又一次被所谓的爱给伤得遍体鳞伤,都落得如今模样了,难道她还要再次让身边人受伤?
"呵,你可有什么好词用以喻朕吗?朕是你的丈夫,更是天子,是天下的主人!"
司空灼气愤,双手紧紧扣住桃璃的肩膀,那双眸子里血丝显得易见,眸子都范着噬血的光芒,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脸上只有暴怒。
桃璃看着这样的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司空灼,你吓到夭夭了,快放开她!"
司空严剑尖指向了司空灼,眼里的怒意宛如燃烧的火焰,在整个天地中散发主人的不满。
"呵,司空严,你敢动手吗?"
司空灼不怒反笑,那抹笑中着不屑,带着无奈,却也多了一分冗长,对暴躁弟弟的包容与宠溺,眼里甚至还有一分期待。
桃璃别过脸,不再看他的表情,心里却升起不知名的犹豫。
"呵,你都敢罔顾伦理纲常了,那我弑兄夺位又如何?”
司空严也笑了,手中的剑宛如一条毒蛇,在吐着它冰冷的信子,只待一个不刹,便会奔赴敌人,伸出尖利的燎牙去夺人性命。
司空严走向了司空灼,不带犹豫,眼里的果决与坚定饶是桃璃也吓了一跳。
"我是你兄长,你真要下手吗?"
司空灼低头苦笑了笑。
"当然。"
司空严没有犹豫,他又怎会不敢下手,对面的人与他抢夺爱人,伤他至爱,辱他挚信,他如今便要他一桩桩,一件件,还回来!
"好。"
司空灼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缓缓闭上眼,似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他抬起头来艰难地睁眼,抬手道,"动手吧!"
话音刚落,大殿门被踢开了,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批黑衣人,挡在司空灼之前,而进来的人便是沈家将军沈玉岚,他的身后还有大批将士。
"怎么回事?"
桃璃问,看向的却是沈玉岚,不是说造反吗,不是说司空灼要败了吗?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多人,怎么局势会突然扭转?
沈玉岚并未答话,反而露出一抹微笑,尊崇,敬畏,喜悦。
他的眼神看向了司空约,其中竟有几分痴迷与骄傲?!
桃璃未来得及多想,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司空灼的授意!
是他布署了这一切,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司空严也只是他的玩物吗?
"我以为我们是兄弟,你不会想要我的命,可是你的做法真是让我心痛,司空严,你若想要皇位,我可以让给你!
我纵容你造反,纵容你将剑指向我,可我从未想过你会真的杀我,既然你决意杀我,那我也不必留情了,司空严,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司空灼,你疯了,那是你亲兄弟,你怎么可以杀他?"
桃璃挣开他的束缚,跑到可空严身边,想挡在他身前,却一把被捉住手腕,拉到了司空严的身后。
"呵,亲兄弟?他当朕是兄长吗?他想杀了我,你是瞎了吗,竟然还指责我疯了?你就因为我惯着你才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性吗?"
司空灼紧紧盯着被司空严拉着的手,一脸不满,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