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是不能欺负残障人士,我还想打人呢。”
“谁是残障人士了?”
从小到大跟黎放这人吵架真的就跟做题套公式一样,他的每一句都在顺着梁念脑子里设想的回答在走,怼他的时候感觉挺欺负人的也很没意思:“你个脑残还不够残障吗?一定要找梁听序把你一条腿打断才算残障?”
梁念的声音很低,嗓门大的主要是黎放,这边闹出了点动静立马就有人过来了。
魏冕:“怎么就一会儿没看见又吵架了?”
沈家一家人昨天跨完年就住在魏家老宅,两家关系好,有专门留给他们一家的客房一直有人打扫。
沈于梅陪在老爷子身边,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身姿摇曳,捂着唇笑:“活脱脱一对小冤家。”
梁念:“……”
谢谢你嗷,我关门放梁听序吐给你看哦。
魏冕的表情也没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吵吵闹闹的挺好的,以后过日子也不会觉得无聊。”
梁念小声哔哔:“这日子让给你过你要不要?”
魏冕皱眉看她:“什么?”
私下可以让她任性闹一闹,但今天不一样,这么多宾客盯着,发疯胡闹也得看个时间场合。
梁念最近是有些被惯着了,但还不至于被惯得昏过头,魏冕这人好面子,怎么察言观色是她长这么大的必修课了,嬉笑着扯了一句“恭喜发财”糊弄过去,伸手要讨红包。
魏冕拍了一下她的手:“头还没磕就想要红包,没门。”
“怎么寿星还要磕头的?”
她表面笑嘻嘻地收回手,没再多说什么,转头再去找沈聿淮的时候中间已经隔了几个人,她被一行人包围着,和他说不上话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远远的向她举了一下酒杯。玫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轻轻晃动。梁念愣了一下,转瞬又是眉眼弯弯的模样,隔着人偷偷地用口型问他:“好——不——好——看?”
他学着她的模样,偷偷摸摸地用口型回复:“好——看——”
梁念的心情再美妙起来。
路过的梁听序“tui”了一声。
“……又怎么了,我的太子爷。”
“男人的甜言蜜语最不需要成本,甚至不用用心,哄哄年轻小姑娘的手段而已。”
罗里吧嗦反复提醒,像个念经的老和尚,恨不得让梁念吸烟刻肺。
她笑着搡了他一把:“我像傻子?”
梁听序嘴上没应声,在心里回了一句:不,你现在更像个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