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瞒天海(2 / 5)

手咬在嘴里,以防自己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那痛楚没有持续太久,随着奈夜的身体被尖石刺穿,他的痛苦也戛然而止。此时他已经把护手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连喘气都带着钻心的痛。

前行的路一片平坦,鼬的脚步却跌跌撞撞。他拖着被疼痛折磨散架又重组的身体来到佐助身边。少年看他的眼神写尽了苍茫,随后合上了眼皮,如同已经死去。鼬将石头拨开,将奈夜的身体收到了卷轴中。他背起佐助,时刻提防着面具人会突然冲出来偷袭。他知道对方想利用佐助,如果不是奈夜和鼬还有一个人活着,举目无亲的佐助必定要被利用。

当然,既然他已经到这里了,奈夜又怎么会死。

背着佐助的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木叶村,他在一个很隐蔽的山洞停了下来,将奈夜从卷轴中召唤了出来。被刺穿了的奈夜鲜血淋漓,却竟然还有着呼吸。而鼬身上的疼痛又开始发作,仿佛有人在啃食他的血肉。他颤抖着将许多年前留存的那具叛忍尸体也召唤出来,点起了一把火将那具尸体烧的焦黑,只留下了左臂上的一小部分。鼬抽出了奈夜的一点血液注入了很小的胶囊之中,将那个胶囊埋进了焦黑尸体唯一还有着皮肤的手臂下。随后他取下了奈夜的写轮眼,给佐助进行了移植。因为姐姐死去产生巨大痛苦而催生的那双万花筒写轮眼,在仅仅一个小时之后就变成了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由于当年并没有被木叶带走研究,木叶唯一存有的就是奈夜的血液。除了血液,没有任何办法能验证这具尸体到底是谁的。鼬就这样带着偷天换日的尸体和佐助回到了木叶村,并将尸体交给了木叶。因为写轮眼已经在佐助身上,因为尸体已经印证是宇智波奈夜,奈夜在木叶村已经是个确定死亡的人了。

而真正的奈夜被鼬安置在了云团村,当他带着受了重伤的奈夜出现在小川女士面前的时候,那本本分分一辈子的老人吓了一跳。可看到鼬和奈夜一模一样的面容,她又明白了一切。鼬很早就知道就查过奈夜父亲和母亲相识的经历,所以知道这里的人是奈夜虽没有血缘关系,却绝对可以托付的婆婆。

如果不是木叶的人执意要解剖所谓奈夜的尸体,鼬本身也没有离开木叶的想法。他甚至没有想过将真相告诉佐助,也根本不打算把奈夜写的遗书交给佐助。奈夜不应该再与木叶扯上关系,她也根本不该再回到木叶了。鼬只想在佐助能照顾自己后找个地方离开木叶,和奈夜一起再也不回来。可那些贪心不足的人让他别无选择,必须偷走那具假的尸体。只是这样一来,佐助又该如何?

宇智波鼬非常了解自己的弟弟,即便是把遗书留给了佐助,佐助也不可能会听取劝告。他绝不会放过埋葬了他姐姐的木叶高层,因为那是他们最偏爱的弟弟,是在爱中长大的弟弟,他们的弟弟已经强到能保护自己和他们了。鼬在留给佐助的字条上用查克拉写了几个不为人知的字,只有白眼或者写轮眼才能看到。正是这几个字拦住了前往火影办公室的佐助,让佐助放弃了血腥复仇的念头。

那四个字是“她没有死”。

等待奈夜醒来的日子对鼬来说太过煎熬,他害怕自己犯了错,害怕从今往后她只能呼吸不能醒来,生不如死。鼬日日守在奈夜的身边,让小川女士想起了玉瑾。鼬的性格和玉瑾更像,奈夜则是遗传了英秀的跳脱。英秀重伤在医院的时候,玉瑾也总是像这样平静地看着英秀。只是平静之下隐藏多少波涛,谁也无法探究。

那天的太阳十分温柔,温柔的像是仙女的绸缎拂过人间。暖色的光芒洒在伤口都已经愈合的奈夜身上,鼬守在屋子外面,坐在躺椅上看着遮住阳光的树叶。近期的他身心俱疲,一不小心陷入了睡眠。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长到走完了一生。他梦到一个没有奈夜的世界,他一个人离开村子,加入晓,做了奈夜所做的一切。而他不像奈夜那般温柔善诱,他的方法直接粗暴,造成了自己孤单的死亡和佐助的罪孽。鼬像是被拽着前往深渊,突然惊醒。他一身的汗匆忙地站起来,还没看清眼前的事物,就被人用力地掐住了手腕。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奈夜就在他面前,鼬的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腔,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刚想开口,奈夜的手突然捏住了他的脖子,她很用力,却没有让鼬窒息。鼬仰着头等待她松手,深深地呼吸着。奈夜像是气极了,态度恶劣地松开了他转过身去。鼬看着奈夜的背影,恍惚间想起了没有她的世界。他刚刚向前一步,奈夜用力地转身紧紧地抱住他,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嘤咛声。鼬迫不及待地将她圈在怀里,像是拥抱着理想一般坚定。

“我梦见我的世界没有你。”

几乎从不流泪的鼬怎么也抑制不住眼泪涌出,奈夜抓着鼬背后的衣服,伏在他肩头肆意地哭着。她知道鼬早已想好了一切,她知道鼬根本不能在没有她的世界里安然无恙。

因为那时候,别天神带来的意志是“利用宇智波鼬活下去”。

无法做到利用别人修炼的奈夜,因为别天神的意志改变,对着当时的鼬使用了女娲。奈夜和鼬的生命捆在了一起,因此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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