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舍不得用。”
找机会拿出去卖了换钱它不香吗?
她才不会那么烧包,拿来自己点。
延佳吩咐翠竹:“时候不早了,我不用你守着,你也去休息吧。”
翠竹不干了:“那怎么行,您行动不便,万一您起夜,身旁没人怎么能行?”
“你家庶福晋我只是脚崴了,不是断了腿,起个夜还是能行的。”
延佳十分无奈,翠竹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认真。
“再说了,我能憋,一般半夜都不尿尿。”
翠竹早习惯了自家庶福晋的语出惊人,倒不以为意,只道:“您药还没擦呢,奴婢得帮您擦药啊。”
“我脚上的药你家贝勒爷已经给我擦过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翠竹还是坚持:“可陈大夫说,您的……也要擦药……”
延佳:“……”
“你又不是大夫,我自己擦。”
“可是……”
翠竹还想说什么,被延佳严厉地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的,听我的,你去睡觉吧,我能行。”
最后,翠竹妥协了:“那好吧,有事而您叫我。”
不过翠竹还是坚持睡在了外间,说这是规矩。
延佳也就随她去了。
延佳艰难的给自己两瓣摔得不轻的腚擦完药,便趴在软软的被子上睡着了。
她是真的累了。
陈大夫的药膏有奇效,擦完凉丝丝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延佳一夜无梦,睡了一个好觉,还做了一个美梦。
她梦到自己面前有一座金山,她爬啊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却怎么也找不到公共卫生间,好不容易找到了,却看到胤禩正挡在卫生间门口,笑得不怀好意:“我就不让你进去。”
“你个鳖孙儿!”
梦中的延佳大骂一声,睁开了眼睛。
她被憋醒了。
延佳:“……”
早知道话就不说那么满了。
好好的金山没了。
延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腚上昨日抹过药之后一直没疼,现下也没什么感觉,想来伤的不重,再加上人家陈大夫的药膏有用。
倒是脚腕上又传来丝丝的钝痛,想来是药劲儿过了。
翠竹听到声音,快步开门走了进来。
“庶福晋,您醒了。”
“嗯。”
延佳下床,一只脚肿着,她就只穿了一只鞋,单腿占了起来。
翠竹吓坏了,连忙扶住她,也没说话,一路将她扶到了厕房,就转身出来等着了。
她家庶福晋的这些私密事情,从来不喜欢旁人伺候。
延佳甚是欣慰。
翠竹长大了,开始懂事了。
等延佳出来的时候,翠竹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洗漱用具,等在那里了。
洗脸、漱口、盘头,就差穿衣服鞋袜了。
就在延佳感叹古代的女人不好当的时候,翠竹笑着轻声告诉她:“庶福晋,贝勒爷一早就来了,正在外间等着您呢,说要与您一起用早膳。”
“……”
延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瞪着大眼睛看向翠竹:“他到底想干嘛?”
翠竹见庶福晋如此表情,不禁失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你以为爷想干嘛?”
两人转头望去,胤禩早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翠竹赶紧福身行礼:“给贝勒爷请安。”
“嗯。你出去让人摆膳吧。”
翠竹称是,笑着出了屋子。
延佳看着胤禩一直盯着自己看,又问了一句:“呵呵,贝勒爷,您总看我作甚。”
【昨日对我那么好,又是擦药又是送人又是送香的,今日又来跟我一起吃早饭,想干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盗我是没什么好盗的,难道是……?!】
延佳下意识的双手捂在胸前,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
【不行,我是有原则的,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范,长得帅也一样!】
胤禩:“……”
胤禩已经修炼了金刚不坏之表情,现在听延佳心里想的这些有的没的,他已经能当它们是一阵风,吹过就不存在了。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延佳身前,在延佳防备的眼神下,弯身一把将人捞起来,向着屋内的大床走去。
延佳:“!!!”
【禽兽啊!一大早起来就抱着人往床上滚,我这还受着伤呢!】
【翠竹还在外边呢!还有那么多下人呢!】
【哥们儿你是一点也不顾忌啊,万一这些传到你老爹康熙老爷子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