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好学生呦,乖乖脸皮真厚!” “你妈的!” 李修腾的一下子坐起来,跟着后边闹去了。 陈格看了一眼唐识的卷子,六十三分,算蛮高的吧。 唐识伸手臂收回卷子,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一半镜框,他推了推眼镜,看向陈格问:“抄吗?” 陈格摇头。 这个没经脑子出来的动作有点打击她同桌。唐识安静如鸡,把卷子拿回来。 唐识是个大多数时间都很阴沉的同桌,从转到这个班,陈格和他似乎每天对话基本上都是什么“我出去一下”、“作业是什么”、“卷子发了吗”之类的。 陈格盯着她自己的卷子。 这个分数是故意考的。 她默默在心里总结,把试卷翻过来翻过去,看出来自己的大题虽然都踩到了得分点,但是写的太少,前面的选择改过的都打了红叉。 她把卷子仔细对折,然后放进了桌洞里。 后边那两个人虽然挂了零蛋,但是他们会抄啊,没想到会比她的分数高。 一下午,后边男生们的座位都是空着的,来讲课的老师也没查人,直接熟视无睹,在讲台上继续讲课。 ktv里。 服务员敲门推车,推了一扎啤酒,有人开门,满脸红光,双手轻轻松松拎了起来,脚一踢把门关上 包厢里很热闹,热情招揽着:“来来来,喝酒,找了四中那群跟咱们玩,咱们班的女生没意思的不叫了。” 四中的那群女孩倒也是没拘谨,长得都很漂亮,说说笑笑,她们的目光自然打量到了人群里那个最帅的那个。 “你不知道,这种的最猛。” “摸着有腹肌的。” 一阵窃笑。 “你摸过哦?” “我哪敢啊,就是知道他玩拳击的。” 黎恒热想出去抽烟,修长的手指一动,开了骰子之后。 “输了,输了!” 他站起来。 有人拉着他:“还没有惩罚呢!” “你说。”他嘴唇已经松松的咬着烟。 李修提议:“搞个气氛,玩个情趣的。” 纪鸣说:“喂喂,少弄他。” “哎呦,到底怎么搞?” 有人突然想起来:“你记得小四不,他都有孩子了,我靠啊!” 很多人在学考之后就没再来过学校,混一张高中文凭,就结婚生孩子去了。 这话题没掀起多大波澜。 “热爷,不要玩不起嘛。”李修每年都调戏他一下,谁叫有夺妻之仇。 他们院的孟白,那是连追也不敢追的女神,单相思他。 “那来吧。” 当时他们没说惩罚的时候,有个姑娘自告奋勇,现在听到了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修又问了一遍。 姑娘点了点头。 她坐在他大腿上,起了一下,带点怯问:“这样可以吗?” 挺知趣的,有种又纯又欲的劲儿。 “依着咱黎爷,怎么也得两小时。” “傻逼啊你。” 他们不闹一会儿,就不放人走。 她裸露着的肌肤和他相贴,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到他的体温。 她呼吸停滞,想更近一点,看看他在阴影里的神色。 她慢慢的凑上去,大胆停在他的鼻尖。 包房里气氛太热烈张扬,有点暗,这个距离朦胧又暧昧。 她是四中的校花,平时被众星捧月惯了,有点把持不住想,干脆吻上去。 没想到,黎恒热的手主动放在她的脖颈上,停住,一点一点拿回了主动权。 她被脖颈上他的温度激得发抖,小口喘起气来。 眼睛朦胧看着他,他很英俊,高挺的鼻梁,唇色很浅,下颌尖削,眼睛细眯着,按在她脖颈上的手一点一点加重。 她有点茫然, “黎恒热!” 她不知道这声叫喊意味着什么。 他嘴角下暼,带了些嗤,连眼神都没变化,就着这股劲毫不客气的把她按在沙发上。 后背猛烈地砸在沙发软木上,疼的她直接哭出来。 “热子!”旁边的人直接冲起来。 他语气柔和,贴近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