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曼哈顿,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前往私人医院报道之前,你先回了趟哈佛,提前进行毕业答辩和职业资格证考试。
上次给拉莫斯做手术就是老乔治给你的考验,在那之后,拉莫斯用场上绝佳的表现证明了你的实力,作为你的导师,他给你开了后门,单独帮你争取了一个考试的名额,而你也不负所托,以满分的成绩通过,正式成为了一名合法的医生。①(见备注)
乔治私人医院在美国运动圈相当有名,乔治不仅是骨科手术的专家,同时也是运动康复学的领军人物,不少运动明星都慕名而来,而你作为他的亲传弟子,最开始因为过于年轻并不受到这些明星大腕的信任,只是看在乔治的面子上,对你的态度算的上和善,你也并不着急表现自己,而是安静地在乔治诊断的时候在旁倾听,问到自己的时候才会冷静地给出自己的治疗方案,不卑不亢的态度以及完美的治疗效果最终让你在医院里站稳了脚跟,也让你成为了医院里的明星医生。
再有一次被超级碗的球星在采访中提及之后,《体育画报》甚至还派出记者想要给你出个专访,但是被你婉拒了。
从拿到行医资格等4个月以来,你还没有真正的执刀过一台手术,每次都只是进行面诊,给出治疗方案,旁观手术,并且跟进恢复流程,其他的大部分时间你都泡在哈佛的心理治疗小组,等待最终的实验结果和心理评估。
在实验组里,你意外地遇到了一个熟人——之前课上曾经见过一次的女孩,珍娜。
对于你的出现,她感到惊喜又疑惑,“切西娅,你也加入了实验组吗?之前开会的时候我没见到你。”
你没有给她解释,因为小组长正挥手叫你过去,只是冲她笑了笑,就走进了组长办公室。
珍娜兀自兴奋着,伸手拉住自己相熟的研究员,“能不能让切西娅负责我这一组?她是我大一时的心理学助教,我超级崇拜她。”
对方惊讶地看了看她,“所有被实验人员都是一人一组,不能组队分析的。”
“被实验人员?”珍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是研究员吗?”
“不是啊,她是最早期的实验样本,专门由教授和组长负责,已经好几年了。”
对方说完,又低头去做自己的事,珍娜看着封闭的办公室,久久不能言语。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你并没有看到珍娜,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到你的身上,久违的,你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
握在手里的分析报告让你看到了希望,也许就如老乔治说的那样,尽管前面二十年受尽痛苦,可最终仍有一束光照进你晦暗的人生,也许,你也可以迎接光明的生活,最起码,可以过得像个正常人。
“一定要循序渐进,慢慢恢复,一旦有问题要及时反馈。”教授的叮嘱言犹在耳,你的手指在里卡多名字上犹豫了一下,便果断地下滑,拨通了另一个熟记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亲和又热情的女声响起。
“你好这里是安娜,为您解决所有房产问题,请问您是?”
“安娜,是我,切西娅。”
“……”
安娜人生的前20年很少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无论是和父母断绝关系、和哥哥昆西相依为命、放弃选美选择读书还是离开巴西,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美国打拼,她从不后悔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唯有16岁的那次争吵,一直以来依靠的人和信仰被击破,说不上是因为怒其不争,还是因为再次被抛弃打碎了她的自尊,她冲动地选择了决裂。
就当我瞎了眼,没有这个朋友!
盛怒之中她对昆西这么说,却很快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年少的人们很难在怒火中控制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却又能看清楚所忽略的细节。仔细回想那段时间,安娜才发现对你的指控有多么的站不住脚,可惜你已经离开,杳无音信。
她以为自己再次被抛弃了,可匿名捐助的学费,昆西汽修厂的神秘投资人,还有她飞往美国的机票,桩桩件件无不有你的影子。她没有主动去寻找你,而是默默地等待着,她相信,总会有再见的时候。
于是,那个灿烂的秋日午后,电话铃响了。
……
你想象过很多次和安娜再见的场景,多数都是她视你若无物,少数是怒骂或是讽刺,你从没想过她会哭着抱着你,就像当年一样,毕竟你明知道她害怕被抛弃,却还是做了那个背信弃义的负心人。
“呜……你……你去哪儿了?”身着整齐西装的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精致优雅的打扮,抱着你哭的就像个孩子一般,“我找了你好久……”
“对不起,安娜,是我的错,”你无措地拍拍她的背,路过的行人无不对你们这对神奇的美女组合侧目,你无暇顾及,只能轻声道歉,再见好友让你冰冻的心慢慢融化,温暖和美好的回忆时隔多年重回你的脑海。
“不是你的错!”安娜松开你,掏出兜里的手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