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随礼(2 / 4)

!”说着还有点不敢相信地伸手捏了捏他瘦削的脸颊。

窗下的院子里,韦斯莱夫人已经早早起床,跨过新剪的草坪,用魔杖晾刚洗好的衣服。

“你刚才不也挺快乐的吗?”伏地魔扬着眉,指了指自己被咬红的嘴唇,顺手抓住还想再偷偷捏一把的爪子。

“我……”无言以对,只能咬着牙深深唾弃了会十分钟前色令智昏的自己。

检讨了一秒,我转身继续顺着楼梯往下走,“不如说说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西里斯听不到你的声音?”

“首先,我希望你以后称呼黑狗为布莱克,”伏地魔看着卡莱尔露出你怎么能这么不可理喻的表情,深吸了口气,“再来,因为我现在只是寄宿在你身上的一部分灵魂碎片,所以其他人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陋居,我早该想到的。”伏地魔跟着卡莱尔下了楼梯在拥挤的客厅四处打量着说。

厨房的桌上已经整整齐齐放好了餐盘碗碟,煎锅滋滋响着,时不时自动掂一下,给已经微微泛起金黄色的腌猪肉翻面。

“既然你能……”我想了想该用什么词形容他这个神奇的异地登陆方式,“通过灵魂碎片联系我,怎么这么久才来?”

伏地魔在挤挤囊囊厨房里转悠的脚步顿了下,“因为灵魂分离太久了,即使我想,联系上也需要花点时间。”

“这种感觉好奇怪,”我从橱柜里摸出一个蓝色的旧杯子倒满凉水,用魔杖敲敲杯口加热,瞥见对面仿佛被冒犯了的神色,“我只是以为……灵魂碎片是像碎玻璃那样的,”没想到还能变人,自己跑出来乱逛,我小口喝着水,新奇地打量长腿的灵魂碎片。

眼前16岁的伏地魔简直跟真人一样,只有在穿过晨光时身子会显露出些微的透明,给人带来点违和感。

“只要有人对魂器寄托感情,朝它打开身心,我的灵魂就能自由支配他,并且借此自由出入,”伏地魔微微蹙着眉回答,对卡莱尔将他的灵魂简陋地比作玻璃渣子略感不悦,一边在余光里扫着窗外慢慢支起来的白色大帐篷。

“那你的样貌呢,”我声音雀跃地问,“你打算改成这副了吗?”

“当然不是,”伏地魔用你想得真美的表情望着卡莱尔,“因为分割的时候是在16岁,所以它会呈现当时的状态。”

“闲聊结束,既然已经找到你了,我晚点来接你。”

“等等,”我看了眼窗外相互打着趣,将精致纤巧的金色客椅排得整整齐齐的双胞胎,“你不能来!今晚不行!”

伏地魔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瞥了眼开始给帐篷支柱缠绕白色和金色花朵的兄弟,稍一思索便心下了然。

他望向满脸紧张的卡莱尔,有心捉弄她,用很慢的声音说,“我偏要来。”

“可今晚是……今晚有一场婚礼……”

伏地魔盯着卡莱尔,百无聊赖地“嗯”了声,表示他有眼睛,自己能看到……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全英国也许每天都会有婚礼举行,难道伏地魔大人就要永远搁置计划?

“我……”我咬咬下唇,悄悄勾了勾他修长的手指,“我难道就不能好好地参加完一场完整的婚礼吗?”

伏地魔兴致缺缺的神色一顿,显然两人都想到了上一次参加的婚礼,已经不能用不完整形容,结局简直是惨烈的。

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伏地魔沉默了会,轻声说,“当然可以,如果你喜欢的话……”

“喜欢!”我扑过去抱住瘦削的少年,脑袋抵在他的脖间开心地蹭了蹭,“你真好!简直太好啦!”

“只有顺你的心意我才是好人,”大魔王捞住卡莱尔,轻哼了声,“让你不开心就又成坏人了。”

他在说什么大实话呢!

“你永远是好人!”我弯着眼睛,亲亲密密地抱住他说。

……

温暖的帐篷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嗡嗡的说话声不时被兴奋的大笑声打断。

比尔和查理站在大帐篷前等待新娘,两人都穿着合身的礼服长袍,纽扣里插着大朵的白玫瑰。

“看来我不知道哪个堂姐留下的裙子很适合你……”小天狼星支着脚跟身子后仰,椅子的两条前腿微微离地。

他侧眼打量身边的卡莱尔,黑色长裙衬得她皮肤格外白皙,腰间束着同色皮质宽腰带,掐得腰肢柔软纤细,开得很低的领子浅浅地露出如雪似的胸脯。

“……除了领子空了点。”

“闭嘴!”我立即冲蠢狗比了个阴森森表情,有点悲伤地抬手按了按显得略空的低领。

片刻后,那些成堆浮在半空的金色气球里飘出了音乐,人群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德拉库尔先生挽着芙蓉从铺着紫红色地毯的通道走进来。她穿了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步态轻盈,周身似乎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银光,将其映衬得格外光彩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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