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车菊(2 / 4)

后面明明在夸你。”我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他,“你怎么会在图书馆?”

德拉科追上我,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刚刚过来找你,正好听到你们在谈论我。为了不破坏你们的气氛,我只好在你们附近的书架后等你了。”

德拉科的厚脸皮让我感到震惊,听他那语气,仿佛他自己有多伟大似的。于是我瞪了他一眼:“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

“背后议论别人也不是个好习惯。”德拉科反应极快地反击道。

“你又不是别人。”我煞有介事地说道,“你是我可爱的男朋友。”

德拉科把手握拳放在嘴边,他轻咳一声,试图遮掩着他已经上扬的嘴角。

我晃了晃我们交握的手,岔开了话题:“你这么快就从路易斯那边回来了?”

说到这个,德拉科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路易斯给我看了一样东西。”随后,他就和我说起了那个被路易斯从挪威带过来的魔法物件,什么只有它的主人才能看到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别人身上拿走对方的东西等等。见我露出了一副怀疑的表情,德拉科指了指被他一直别在胸前的我送他的胸针,说:“当时路易斯只是摊开了手,然后没过一会儿,我的胸针就不见了。结果,它突然出现在了路易斯的手里。我真想看看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路易斯是用什么咒语骗了德拉科。我看着有些兴奋的德拉科,默默腹诽道为什么在面对路易斯的时候,德拉科总是显得那么单纯呢?

二月很快就到了,最近这段时间的天气很好,因此,我一有空就会带着培根去湖边,让它在草地上跑一跑。德拉科对我这种“遛猪”行为感到不屑,他认为培根作为一只猪,就应该在窝里吃了睡睡了吃,当然,他的建议被我和达芙妮严词拒绝了。

这天,我在湖边的一棵树下刚坐下没多久,培根便从我的怀里跳了下去,开始在我周围的草地上跑了起来。我盯着它看了会儿,结果发现了正在往城堡方向走的塞德里克和秋·张,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愉快的笑容。塞德里克看见了我,与我远远地打了个招呼,我冲着他挥了挥手,随后便有些惆怅地垮下了肩膀。我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方法来揭穿假穆迪的身份,因此,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挽救塞德里克。我的目光朝更远处看去,发现了独自坐在另一棵树下的西奥多·诺特,他垂着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本。我缩回本来想和他打招呼的手——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西奥多·诺特不是一个会友好地对我招手的人。于是我转回脑袋,把后背靠上树干,闭上了眼睛。突然,一阵熟悉的刺痛感传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面朝下倒在地上的哈利和塞德里克,哈利一手搂着火焰杯,另一只手则是抓着塞德里克不放。他在痛苦地喊着什么,有人把塞德里克翻了过来,可他却是睁着双眼,一丝气息也没有了。

这个预言场景过于惊骇,以至于让我猛地扶着树干站了起来,我看着在我面前逐渐消散的塞德里克的尸体,对着湖面重重地喘着气。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本就存在于原著里的场景。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它是想告诉我,不论我做什么,我都无法改变塞德里克的命运吗?

我按了按眼眶,有气无力地喊着培根,想让它回来。结果,我的话音刚落,一只体型与狼差不多大的、凶猛的猪便飞快地朝我跑来。在那个瞬间,我差点拔出魔杖要对它念咒,但它的脖子下挂着的金属名牌让我的理智回笼,我才意识到这是变了形的培根。

我伤脑筋地看着跑过来的培根,有些不明白它为什么在草地上突然变了形,这里又不是禁林,四周也没有狼人——“怎么啦?”我蹲下身子,挠了把培根的下巴。它焦躁地转过身,挡在我的身前,对着前方发出一阵非常具有威胁性的低吼。我抬头看去,终于明白了培根变形的原因。

“教授。”我站起来,冷淡地与穆迪打了声招呼。

穆迪一瘸一拐地走近我,那只真眼牢牢地盯着亮出獠牙的培根,假眼睛却猛地转向了我:“瓦伦丁,把你的手从魔杖上拿开——麦格应该和你说过你不能攻击教授吧?”

我的手仍旧捏着被我放在长袍内兜里的魔杖,警惕地看着他:“我相信您应该也记得麦格教授说过霍格沃茨都是如何惩罚学生的吧?”

穆迪看了眼培根,似乎有些忌惮它的样子,于是他在距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当然,扣分、关禁闭、报告院长……真是无趣极了。”他抽出魔杖,漫不经心地把它对着培根,“你的宠物是怎么回事?霍格沃茨应该不允许学生养这种动物吧?”培根伏低身子,喉管里发出几声嘶吼来。

我把魔杖从长袍里拿出来,杖尖微微抬起,说:“您可以去询问邓布利多教授,入学那年,我父亲就这件事给他写过信。况且,”我弯下腰,拉住了培根的项圈,带着它一起往后退了几步,“它可能是害怕您才会变成这样,我带着它走远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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