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3 / 4)

雷夫人皱起了眉头,“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查不到任何会让你流血晕倒的原因——我记得你这是第二次了,对吗?”

我又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剂,回去之后记得按时服下,注意休息——马尔福先生,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庞弗雷夫人正要转身回办公室拿药剂的时候,发现了仍旧站在一边的德拉科,说道,“你的手已经没事了,下回小心一点儿。”

德拉科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对庞弗雷夫人道完谢后便转身离开。没过一会儿,庞弗雷夫人便将几个小瓶子交到我手里,语重心长地说:“如果再出现一次这种情况,瓦伦丁小姐,我建议你去圣芒戈检查一下。”

“我会的,谢谢您,庞弗雷夫人。”我俯下身穿好鞋子,站起来真心实意地说道。

医疗翼外的走廊里空空荡荡的,我没走出几步,便毫不意外地在一根柱子旁边看到了德拉科,他的左手已经被洗干净了。看到我来,他便站直了身子,迎上来拉住了我的手,问道:“庞弗雷夫人说了什么吗?”

我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庞弗雷夫人的话。听完后,德拉科皱着眉问道:“安德鲁叔叔和安娜阿姨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不知道,”我不在意地耸耸肩,“没关系,可能是预言带来的副作用之类的,不用担心——”

“别不当回事儿。”德拉科有些生气地打断了我的话,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说,“这种事已经发生两次了,每一次你都看上去像是、像是——”

德拉科说不下去了,他恼火地甩开我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哎,德拉科!”我着急地追上他的脚步,挽住他的胳膊,温声道,“我会重视的,好吗?”

德拉科只是沉默地瞪着我。

恰好响起的下课铃像是某种提醒一般,德拉科撇过头,不愿意再看着我。直到城堡里逐渐传来了喧闹声,他都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紧抿着嘴试图把手臂往外抽,而我仍旧牢牢地抓住他,双眼无辜地眨了一次又一次:“我不骗你,我真的会重视这件事——别生气了。”德拉科终于败下阵来——我相信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才不会那么好哄——他扫了眼四周,匆忙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瓮声瓮气地说:“别让我担心。”随后,他便将胳膊从我手里抽出来,率先朝走廊尽头的魔咒课教室走去。

当布雷斯和达芙妮在魔咒课教室里看到我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在确定了我已经没事以后,布雷斯便说道:“我们吃过午饭后去看过你,但你睡得很沉——本来我们还以为你得在医疗翼过夜呢。”

“你什么时候醒的?”达芙妮问。

“在你们上保护神奇动物课的时候。”我如实答道。

“噢,”达芙妮奇怪地和布雷斯对视了一眼,说,“那你没有碰到马尔福吗?”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有些慌张地摇了摇头,达芙妮感到更奇怪了:“我还以为他是故意找借口去看你呢。不然他为什么去招惹护树罗锅?而且明明格拉普兰教授就能治好他——”

“他本来就那样,你忘了三年级的事情啦?”我心里一紧,心虚地打断了达芙妮的话,岔开了话题道,“说起来,是谁把我送去医疗翼的?”

“是我,道谢的话不必说了,”布雷斯微微一笑,转过头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是用漂浮咒把你送过去的话。”

“没关系,哪种方式都好,”我摆了摆手,“不然我还真担心自己会倒在乌姆里奇面前失血而亡呢。”

“我不明白,”达芙妮皱起眉毛,“她为什么要那样针对你?”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思索道:“我猜她是知道了我爸爸要离开魔法部的事情了。”我回忆起她在得知了我的名字后脸上的那副神情,低声说,“与其说是针对我,倒不如说是她看不起我。”

“可你是纯血家的孩子。”布雷斯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

“但她不会对所有纯血家的孩子都一视同仁——起码她不会对我这样。”我摇摇头,说,“我爸爸家在这里根基不深,而我妈妈家……唉,说实话,我觉得在我外祖父去世以后,弗利家便开始一蹶不振了,更别提现在我们家和马尔福家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糟糕——在乌姆里奇眼里,我或许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蚂蚁。”

“哼,我倒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优越感,”达芙妮嗤笑一声,尖刻地说,“我听说乌姆里奇总说自己和塞尔温家有亲戚关系,我敢打赌,塞尔温家的族谱上绝对没有她的名字。”

“那倒是,塞尔温家不会有长成她那样的亲戚,”布雷斯倾过身子,安慰我道:“不用太在意乌姆里奇,瑞亚。”

我冲他们感激一笑,说:“放心,我才不会因为她而烦恼呢。”

*

保护神奇动物课。

德拉科时不时扭过头朝城堡的方向看去,无法光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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