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琼忍不住插嘴:“本来就是,你和惊瑜很熟么?为何这样亲近地唤他?”
出云解释:“亲近?没有哇,我就是觉得他的名字很有趣,叫鲸鱼诶。”
元琼生气道:“不是那个鲸鱼,是惊瑜。”
出云眨了眨眼,很是无辜。
尘不问心里那点烦闷再次消散,原来她这么久了,竟连这人名字具体是哪几个字都不知道,又谈何喜欢?
可见果真是个误会。
北堂秋听罢,颔首:“原来如此,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既然都没受伤,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清酒有些不满:“宗主,同门之间应当互亲互爱,怎能因为这点小事大打出手?弟子认为,此事应当严惩。”
主要是,得让她们把打坏的东西赔一下。
北堂秋看了眼尘不问,道:“严惩?要不,你跟玄越道君再说一遍?”
清酒微微抬眸,对上玄越道君那张冰块脸,把咽了下去:“弟子觉得这确实是件小事,也不用严惩。”
北堂秋笑道:“那就好了。哦对,你们三个记得把打坏的东西赔一下,好,散了散了。”
北堂秋意犹未尽:“我还以为能有什么精彩的恩怨情仇呢,看来年轻人还是不太行啊。”
尘不问觑他一眼:“师兄似乎很失望?”
北堂秋笑得莫测:“怎么会呢,出云可是我的徒弟,自然配得上最好的。这步惊瑜虽然资质不错,但到底太年轻了。”
尘不问收回视线,并不答话。
他自然也这样认为。
区区步惊瑜,压根配不上出云。
他陡然间想起从前那些长老们带自己的徒弟出去笔试,总是各种骄傲的神情,自己此刻似乎也像他们一般。
尘不问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