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昨天谁趁我喝醉打我一顿啊?”凌华揉着胀痛的双眼,扶着腰坐了起来。
他就记得昨天喝了不少,但是原主酒量不行,那酒还后反劲,等他意识到醉的可猛的时候已经晚了。
开始他是趴桌上睡的,后来被一个女的抱走了,再后来是一些酒后那乱什么的事。
脑袋疼!凌华拍拍自己的脑瓜子,低头看着身边安睡的徐秀非常无语,她真是太能折腾人了,一晚上三四回,总是这样哪个男的扛得住?
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瘦,还没力气,虽说这两回都不用他怎么动,但还是很累啊。
偏她还总有些小爱好,又是掐脖又是锁喉的,他还真怕自己有一天怎么嘎的都不知道!
凌华微微抬腿,看见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心烦,这回工具不疼,结果浑身都受罪了!第一次她也没这样啊?
“醒这么早?”
被他在心里吐槽的人睁开眼,眼中还有些对睡眠的眷恋,俗话说就是没睡醒。
徐秀抬手一把将凌华摁住,扯过来搂进自己怀里,显然是打算再睡一会的。
凌华自诩是个大老爷们,从来没像个娇妻一样被抱着,因此格外别扭,这动一下那动一下的,就是挣不开女人的怀抱。
没睡醒的徐秀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到底是把人放开,自己也不睡了。
“你不累?”
她支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散落的长发如同瀑布,随意披散在双肩上,人也慵慵懒懒的看着凌华,神情倦怠。
昨天三四回她是真的累,但当时完全被新鲜感和醉意支配,丝毫没感觉到,只在今早醒来,昨天疲惫的感觉才席卷全身。
没办法,从前与正君都是她主动,而且正君特别规矩,人僵硬不动还不出声,她每次也不过是像做任务似的点到即止。
倒是凌华太出乎她意料,尤其在醉酒后还那么主动,怎么叫她忍得住?
“当然累了!”凌华瞪眼,伸胳膊伸腿让她看身上的‘伤’,满眼都是对她‘恶行’的控诉。
徐秀打眼一看他这一身痕迹,虽然可怜,但却出奇的赏心悦目。
不过面对凌华,她还是选择推卸责任:“是你昨晚叫我这样那样的,当时都开心哭了,今天怎么就反过来怪我?”
她心底那点恶劣作祟,就想看男子露出些不一样的表情,所以如此说话。
不过凌华是喝醉就忘事的人,对她所说信了一半,另一半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求人家那样的。
不,不太可能吗?难道他因为穿越精神压力大,所以开始变态了?
见他露出不可置信且深深怀疑的表情,徐秀眼中含笑,原本每天晨起时会感觉莫名暴躁今日也没有了。
正君真是为她纳了个好小侍啊!
“昨日说是带你出去玩,正好今日无事,你收拾收拾吃过早膳就出发。”
“啊?”她这么一说凌华才想起来,昨晚喝多嘴上没把门的,扬言要去出去考察。
实际他哪懂得什么做生意,不过是扯淡而已,顶多顶多提一些来自现代的创新点,至于能不能实现就看徐秀了。
“吃完早膳到书房找我。”
徐秀穿戴整齐便起身离去,她得回去换身干净衣裳,再找人安排下出行相关事宜。
说出去玩也不能真玩一天,到时还是要见见手底下几个管事,看看从外边运来的货物销售的如何了。
再者就是看看出租的店面,靠着无运输成本这个优势,开个米面粮店,杂货店都可以。
她走出小院的门,婢女已经等在门口,两人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其实说是书房并不全面,其中不止有习文练字的地方,更有休息的内间,会客的小厅,用饭的矮榻等等。
总之也能算得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常不去后院的时候徐秀都是歇在书房的。
二人到书房时正君的侍从已经等在门口,瞧着他略微焦急的神色应是等了有一会。
“家主!”
徐秀有种莫名被抓包的感觉,但也只是转瞬即逝,然后就变得理所应当,不就是去小侍院里住了一晚么,她有什么好紧张的。
侍从接着又说道:“这是正君给您准备的早膳。”
婢女将门推开,接过侍从端着的清粥小菜,那边徐秀已经兀自进了书房内室换衣裳。
洗漱、梳头、用饭简单而快速,完事后便开始在书房里写写画画,等凌华来找她。
不过凌华还没来,正君却突然来了,说是为昨日惹恼妻主之事来赔罪,瞧着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她夜宿他处的。
徐秀连忙给婢女使眼色,叫她去通报凌华一声先别来,哪知婢女是个呆的,没明白意思不说,还问她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当真是火上浇油!
没办法,她只想说两句好话将正君快快送走,男子梳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