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录像和审讯室的录像,还不够吗?”陈实甄诚提问。 彭磊回:“但是王全的录像并没有嫌疑人的正脸,只有受害者被录下来。并且他们有极强反侦察意识。香山水库不仅没有监控,也没找到任何作案工具。审讯室的录像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法律不能禁止他们胡扯。” 陈实垂眸,心中烦闷,觉得面前并无出路。 “反诈防骗是每个公民······” 电话铃声打断他们的思路。 那头是姜云的声音,“甄诚说想见警察。” 彭磊:“他可以正常说话啦?太好了!有受害者证词就可以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 但甄诚并没有能够帮他们解决问题,反而在他们心头遮上层更深重的乌云。 因为脑部受到钝器击打,甄诚说话断断续续,完全没办法表达自己,刚刚好不容易被姜云捕捉到“报警”二字,可之后就没办法再进行交流。 彭磊觉得太阳穴跳动不已,鼻窦处隐隐作痛。他今天实在心累。由于俞好行纠集家长合谋否认问题,所以导致案件被发回重审,要求提交新的证据。 这比大海捞针都烂。 他年轻时就是太猖狂,以为自己是刑侦剧里帅气的阿sir,最后沦为苦涩。 “刀片······” 听到甄诚讲出关键线索,彭磊眼睛瞬间发亮,目光如炬,捏紧拳头等着甄诚下一句话。 “柴,柴······” 甄诚声音沙哑,如被搅拌机搅浑的水泥,浑浊不清,而他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就又重复一遍。 “柴,柴·······” “柴!对,我看过水库的照片那里的角落堆了一垒木柴,会不会就是刀片就是放里面。”姜云凭借着与甄诚的多年默契率先猜出谜底。 彭磊正色:“可我们民警翻过那堆木柴,确实没有什么东西。” 陈实及时补充:“那张照片里面的墙壁可以看见有缝隙,而血迹溅出的后方就有裂痕,可能被塞在那里,又刚好被木柴遮挡。” 甄诚嘴里冒出“唔呀唔呀”的声音,不停点头,表示支持。 收集齐信息,彭磊带民警前往香山水库,果然在绿色苔藓后的缝隙里找到带血的刀片,应该是甄诚趁他们不备藏到那处。 还在医院尝试与甄诚沟通的姜云也收获到不少关键信息。 姜云:“甄诚,我不需要你说话,你就给我比手势好不好?” 看见与小姜云几乎雷同的脸,甄诚心里有了亲切感,乖顺地点头。 “现场伤害你们的有几个人?” 甄诚僵硬地举起手掌半立示意“五”。 姜云点头,再问:“是不是王全、陈米、武衡、俞佳怡和张赫。” 甄诚点头,眼有流光,这让姜云的心顷刻变得软乎乎,去找出餐巾纸为甄诚点去眼尾和眼角的泪痕。 一个小时的询问结束,护士前来提醒他们及时离开,病人需要充足休息。 甄诚用沁凉的手指勾住姜云的手,等她回头后,又羞涩地放下,放低视线,长睫微微扑动,有如蝴蝶翩飞的翅膀。 姜云也少见得露出羞赧的笑意,有些别扭地再和少年甄诚道别。 收完摄影机的陈实尴尬地咳了声,打破他们的暗流涌动。 等姜云、陈实离开病房走到饭馆吃午饭时,陈实终于可以从背包里提出阔别已久的富贵,用梳子给它顺毛。 姜云将筷子插进面条,下巴撑在筷子顶端,哀叹:“陈实,我是不是心理也有问题?为什么我现在看见这么小的甄诚还是会很心动?就是抑制不住的喜欢。” 老板的坦诚给陈实到来极大的冲击,于是他弱弱提问:“老板,你不会有□□吧?” 这话听得姜云寒毛直竖,双眼瞪大,头脑千万个问号闪过。 “哇哦!爷爷,你看他们家的黑猫和我家长得好像啊!”小姜云说话极其喜欢加上重音,读得抑扬顿挫,妙趣横生。 富贵钻进小主人的怀抱,不停用头拱着她的脖子表示亲近,而小姜云也快乐地发出铃铛般的笑声。 姜云爷爷姜凯拄着藤木拐杖站起,满头白发,皱纹沟壑,但笑容亲切可掬,“阿云,把猫猫还给哥哥姐姐好不好?” “好,但是它长得真的好像我家富贵,就是比它大好多好多。”小姜云捧着猫猫交给陈实,还让他附耳听她讲话。 “哥哥,你长得好帅。” 陈实凝滞,不知道该不该再记上一笔。还没等陈实反应过来,小姜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