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哈了一口热气,揉了揉自己冻的冰凉的耳朵。
弯着腰在柜子里翻找着她去年赶庙会买的汤婆子。
“娘,你昨个怎么吃酒又吃多了?”
梁堇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穿的厚,连蹲着净牙都费劲。
她不是不让她吃酒,应少吃些。
这府里不仅婆子吃酒,就连主子们也吃酒。
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在屋里烫些酒吃暖身子,这是常有的事。
但在下人院有那吃酒吃的多,便耍酒疯闹事的人。
所以刁妈妈只要去吃酒,梁堇都不放心。
不过刁妈妈比着之前,已经好很多了,平日里也不怎么和那些婆子在一起厮混吃酒了。
这次是江大娘为那事谢她,她不好不去。
“我的好二姐儿,娘以后再也不吃这般多了。
都是她们灌我。”
刁妈妈也不想吃这样多,吃多了头痛不说,还要被女儿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