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中醒来,地牢很小,也只够女孩一人躺平,手上和脚上也都被戴上了镣铐,她拼命的呼救,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地牢太黑了,见不到日月的交替,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她唯一能感受到人的存在,就是在她饿极了时,会有人从地牢狭小的洞口扔进一些动物的尸体,起初为了活命女孩还能迎着浓重的血腥味啃上两口,慢慢的女孩就在想,她为什么要这样活着,为什么要像个畜生一样活着,于是她开始不再妥协,不在碰扔进来的东西,日子一天天过去,地上浓重的鲜血味变得恶臭,女孩也只缩在墙角静静等死,后来那些动物的尸体越堆越高,外面的人察觉到不对打开牢门才发现女孩奄奄一息了,那人将她拖了出去,朝她嘴里灌着一些难喝的汤药,趁那人不注意,女孩激发出全身的力气用手上的锁链死死的勒住那人的脖子,可是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很快就被那人挣脱,她想跑,那人却死死的薅着她的头发,她抱着必死的心,抓起一旁的木棍捅瞎了那人的眼睛,也激怒了他,所以他抄起手边一切能用的东西狠狠地向女孩身上抡去,直至女孩没有了呼吸......”
沈君安许许是真的醉了,眼眶红的让人心疼,故事还没讲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沈君安没有道明这女孩是谁,一旁的萧星穆听着这一字一句,心好似在滴血一般,膝上的拳头紧握,指甲快要嵌进肉里,他光着听着就感觉自己快要痛死了,那她呢?她又是怎样挺过来的,难怪每次见她时都感觉她快要碎了,原来是死过一次了。
萧星穆颤抖着手想要抚一抚沈君安有些惨白的脸颊,还未触碰到就见她蹙起了眉,像是梦见了不好的事,他只得克制的卷起即将碰到她的那只手,随即褪下自己墨色的披风披在她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似是在安抚。
见她睡熟,萧星穆阖门而去。
听见关门声,沈君安睫毛微颤缓缓睁开通红的眼眸,她也知道为何会对阿宣揭开自己的伤疤,兴许是酒喝多了,兴许是太痛了,心里已经装不下这些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