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也很无聊。
时不时有暗部来睦月家里探查,偶尔还夹杂着根部的暗杀。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啊。”水门苦笑着击退了一个根部的忍者,疑惑地问。
睦月擦拭手里沾血的刀,冷漠道:“一个野心家而已。”
见睦月不想说,水门也没有追问下去,于是换了个话题:“火影大人什么时候才会给我们派遣任务啊,整天在村子里好无聊。”
睦月丢给水门一个卷轴:“无聊就去算空间坐标。”
水门:......
水门受到了暴击,水门被击倒在地,水门使用了撒娇战术。
“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睦月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吧。”水门的眼里失去了高光,宛如失去梦想的二狗子。
睦月挑了挑眉道:“你都不打开看看?”
水门解开卷轴的封印,瞬间被厚到吓人的书惊吓到褪色,连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炸毛都蔫儿了下来。
“如果我有罪,可以让火影大人惩罚我,而不是让我死在数学里。”
睦月:“......”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看见这样的水门真的很有趣。
只能说这也算是睦月的一个小小的恶趣味了。
等到欺负够了小伙伴,睦月才貌似惊讶地说:“我好像拿错卷轴了,这个才是你的。”
然后她从袖子里摸出来另一个封印卷轴,递到水门的手上。
水门:我好像又活过来了。
有一个优秀的幼驯染无疑是一件幸福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她还会在你忍受的范围小小地捉弄你一下。
打开封印卷轴后,里面的东西零零碎碎地散了出来。其中有一乐拉面的代金券,有某家很知名的忍具店的一张取货单......
这些东西没有很贵重,一点一滴间包含的都是关心。
“还有你的医疗包应该也快用完了,我补满再给你吧。”睦月熟练地把医疗包从水门腰上解下来放到一边。
睦月低下头清点着医疗包里剩下的药品,神色认真又温柔。
“睦月你这样好像......”水门坐在旁边想说什么。
“嗯?”
“你这样好像偶噶桑哦。”
“砰”
这是睦月的拳头和水门脑袋亲密接触的声音。
“呜,好痛......”水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平日里俊秀温和的脸此刻格外惹人怜惜。
睦月恶从胆边生,伸出手捏住水门的脸,用力地搓来搓去。
水门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反抗,像布娃娃一样被□□来□□去,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一片红色。
“对不起,红豆泥私密马赛......”水门含含糊糊地求饶,试图在小伙伴的手下谋求一席喘息之地。
等到水门的两颊彻底红了,睦月才放下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我收回你像偶噶桑的话,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一个变态。”水门揉着脸吐槽道。
————分割线————
慰灵碑
睦月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长长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肩上,怀里抱着一捧洁白的雏菊。
碑上很干净,丝毫不染尘埃。
“爸爸,妈妈,我好累。”睦月将花束放在墓碑前,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疲倦,“我以为我可以为你们报仇,以为这个世界总会有一点光明,但是......”但是连火影都会有自己的私心,又有什么是可以信任的呢?
她汲汲营营,辗转用不同的方式想找到真相,哪怕成为高层斗争的工具也在所不惜。
可是她还是太稚嫩了,稚嫩的雏鸟又怎能从老辣的老鹰手里夺得食物呢?
此时的睦月很迷茫,一直追寻的东西破灭,如今的她提不起任何兴趣做事。
水门也许察觉到了这点,总是找各种借口来找她,用一起练习忍术的借口陪着她。
睦月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只能装作和平常一样和他相处。
“小睦月,如果想哭就哭吧。”依稀间,睦月好像听到了幼年时期父亲的声音,“假装不哭会比哭更难过的。”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阴沉了起来,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睦月没有离开,她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塑守着她的世界。
雨越下越大。
睦月的头发和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雨水从头发滴落在脸上,一时间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在这!她在这!”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睦月却并没有理会,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玖辛奈撑着一把打伞往睦月的方向跑来,一边招呼着落在后面的水门:“找到了!”
从水门到五十岚宅没看到睦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