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头发轻轻飘动,似乎也随着她惊讶的情绪而起伏。
或者自己理解错了。
也许在这个时代,绿帽子有一种全新的意思,不是他们那个时代所理解的意思。
对,必定是这样。
亲兄妹之间绝对不可能有什么绿帽子的。
看到他如此惊讶,阳若渊倒是有点愕然,问道:“你不知道吗?父亲大人要我在你和阳惠莲之间挑一个,你虽然傻头傻脑,但是阳惠莲太过于刁蛮任性,心思也恶毒,我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选你。”
月光下,她的双眸是一池秋水,清亮透明,此刻却充满了震惊。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惊得忘记了合拢。她的双手也无意识地收紧,握成了拳头,映照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惊愕。
她的眉毛轻轻跳动,像是在经历一场内心的风暴。
她的脸此刻却因为震惊而显得更加苍白。
难道整个杨家都是疯子吗?
难道真正的傻子,不是阳若心,而是阳载松吗?
兄妹,怎么可能?
不不不,也许有其他的可能。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阳若心绝对是阳载松的女儿。
难道……
难道阳若渊不是阳载松的儿子?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如果阳若渊不是阳载松的亲生儿子,阳载松怎么会为了阳若渊狠心落去慕容樱的第一胎?
阳载松又怎么会为了给阳若渊偿命而想要乱棍打死阳若心,最终害的慕容樱一尸两命。
如果阳若渊真的不是阳载松的亲生儿子,那么阳载松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对阳若渊如此掏心掏肺。
两人还未说什么,一个丫鬟见到欧阳惹便高兴的叫道:“表小姐,您在这里啊,老夫人找你呢。”
大厅灯火通明,所有的人看到那幅刺绣之后,不寒而颤。
欧阳惹简明扼要的阐述了一下大娘传达过来的话。
巨大的刺绣被挂在大厅的正中央,刺绣里描绘的那血淋淋的惨状冲击的众人的眼,刺绣里的人像,甚至能与现在在座的众人一一对应。
烛火摇曳,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他们此刻都带着一种惊讶、震惊,甚至恐惧的神情。
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失去了控制,无法从那令人震惊的景象中回过神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那是一种对于未知和意外的深深恐惧。他们的面容变得苍白,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在一瞬间被抽离。他们的头发也变得僵硬,如同被冰霜冻结。
他们的震惊和恐惧并非因为灾难或危险,而是一种对于出乎意料的事物的本能反应。他们的身体僵硬,仿佛被恐惧定住,无法动弹。
此刻的他们,就如同在暴风雨中摇曳的树木,颤抖而无力。他们的震惊和恐惧,就如同那狂风暴雨的咆哮,强烈而残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安慰他们,去驱散那笼罩着他们的惊恐。
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混乱和不安。
大表哥愤怒的说:“这魔教中人欺人太甚,丝毫不把我们慕容家放在眼里,这岂不是明晃晃的来挑衅?”
也有人问欧阳惹那个韩顺宁武功怎么样?
欧阳惹很客观的表达了她的所见所闻。
听他描述完,众人一阵心如死灰。
二表哥说道:“寒铁剑不过是一块破铁而已,那个魔头的意思是不是要想活命就必须献出寒铁剑?给他不就行了吗?”
“就这么给他了,我们慕容家的面子往哪放?”有人不服气。
一时之间,有人赞同,有人反对,整个大厅人声鼎沸,吵得不可开交。
“都住口!!”
老夫人发话。
众人纷纷看向慕容家老夫人,老夫人对欧阳惹说道:“若心啊,你拿着寒铁剑,如果我们真的打不过那个魔头的话,你就把寒铁剑给那个魔头吧。”
说罢,老夫人身后的嬷嬷拿来一个剑匣递给欧阳惹。
里面果然是寒铁剑。
老夫人悠悠叹息了一口气,慈爱的抚摸欧阳惹的头顶,说:“寒铁剑不过是一把剑而已,当年你爹为了求娶你娘,拿着寒铁剑当做聘礼送给我们慕容家,婚后,你爹又借走寒铁剑,为了一把剑搭上我们慕容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确实不值。”
众人纷纷对老夫人的决策表示赞同,当然,也有人对此颇有微词。
“就是,不过是一把破剑而已,犯不着为了他跟魔教结仇。”
“当初就不该接受寒铁剑作为聘礼,真不知道当时老太爷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定要寒铁剑作为聘礼?”
“寒铁剑是当年北靖王的随身佩剑,意义重大,不然魔教也不会想来夺取。”
欧阳惹拿着寒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