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城一……屯城的……码子经……本第座……城门密……君以纶。”宜晓静一顿一顿地念道。
“静静,你好好念,我快坚持不住了!”白颂催促道。
“‘剧城一屯城的钥子经本第座城门密君以纶。’不行,这个文心没办法记录。文心,你把纸和笔给颂颂。”
宜晓静发现这个句子是没有任何语法规范可言的,根本不能通过语音来传递。如果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那么白颂确实会撑不住。
“我哪里有手接纸和笔呀!”白颂一脸为难。
“这样,做一只小汪汪,咬着吧!”文心道。
“杭!(好)”白颂因为嘴里叼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
“颂颂,给我纸和笔。”宜晓静勉强伸手去接纸和笔。
“宁蛮添将,哇刀蚱蚂!(你没听见,我叼着呢吗)”白颂含混地说道。
“静静,在颂颂嘴里咬着呢!”文心喊道。
“杖杜昂添拔将!(这都听不见)”白颂埋怨道。
宜晓静不理会白颂,也不敢向下看,只把手摸向白颂的嘴巴。
“杖上边将!昂向,昂向!(这个鼻子,往下,往下)”白颂道。
“别说啦,我知道嘴巴在下巴上头。往上往下,说得一样。”
宜晓静快速确认了纸笔的位置,“颂颂,快松口!我拿到了!”
白颂松了口,道:“静静,快点记。”
“好,马上就好。”宜晓静伏在城门上认真抄写起来。
“好啦,放我下来吧,抄好了。”宜晓静卷了纸笔放进衣袋里。
白颂憋红了脸,慢慢放下宜晓静,开始活动肩膀和胳膊。
“别那么夸张好吗?我和文心差不多沉,哪里重了!”宜晓静笑道。
“是,你只比文心沉亿点。”白颂咬着牙说。
“哪有,我们家静静是最苗条的。”
文心立刻护着宜晓静,在文心看来宜晓静的身材刚刚好,是健康而又有福气的样子。
“我说不过你们。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白颂拿过文心手里的便签纸,开始研究密码。
文心和宜晓静也停止了玩笑,一本正经地凑过来看。
三个脑袋,一张便签纸,这一幕似曾相识。在看小丑传单的时候,他们便是如此,只是此时更加认真了。
“‘剧城一屯城的钥子经本第座城门秘君以纶。’这是啥?我完全读不懂!”宜晓静打算交白卷了。
“静静,你一点想法都没有?”白颂问。
“我能有什么想法?语法都不通,说的啥?颂颂,你告诉我这个句子,说的是啥就好。”宜晓静脑壳有点疼了。
“语法不通,除了屯城、城门,其他的都不成词,也不能成句。那么,这会是什么呢?”文心思忖着。
“城门?”白颂好像明白了什么,“对,是城门。我现在要找的是什么?”
“你傻啦,开城门的密码啊?!”
宜晓静摸了摸白颂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确定他没有发烧。
“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呢?算了,你们烧脑吧。看着太阳,还是上午,天黑之前,你们算出来就行。”
宜晓静靠着城墙坐下,像白颂和文心一样,不过她只是托着下巴,看白云在湛蓝的天空里画画,太阳枕着云朵睡觉。她任凭思绪随风摇曳,这是一种久违的亲切的感觉。
片刻之后,只听得白颂说“走,开门去!”便牵着宜晓静的手,把她拉起来。
“算出来了?”宜晓静无法置信地问道。
“当然!”白颂脸上满是笑意。
“文心,走,我们开城门去!”白颂拉着宜晓静来到密码锁下方。
“你们两个,等我一下。”
文心收好纸和笔,追了上去,心里说:“我这灯塔,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不过看着颂颂和静静幸福快乐,我就是亮成太阳,也不是不行。”
“颂颂,载着我,我去输密码!”宜晓静狡黠一笑。
“你们小心点!”文心说完,有点后悔:
两个甜得冒泡的人,只会觉得甜蜜蜜,哪里会听见她说的小心点呢。哎呀,我真是有点煞风景。
“文心!快,走近点,我们一起见证城门大开的时刻!”
白颂和宜晓静一起召唤文心。文心便走近了些,站在他们旁边。
“还是九格键呢!我这就摁好哈,以我深厚的汉语拼音功底,流畅的指法,还有精准的选词眼光,保证完成任务!”
宜晓静一边按键,一边碎碎念。
“静静,我觉得,你来这段单口,能表现更好点。”白颂道。
“好啦,现在按#键,确认!”宜晓静高兴极了,仿佛是在为什么隆重的仪式按启动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