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深夜交谈,我和卡卡西的关系恢复到了以前,只是现在没有时间让我们叙叙家常。
鸣人前往了妙蛙村修行,而我被下令和感知型忍者一起去调查晓的动向,说到感知型忍者,就会联想到木叶独有的日向一族,但调查阵容却让我有些吃惊。
“凛子老师。”
“宁次,好久不见。”
如墨的长发,如月光般皎洁的眼眸,在细碎的阳光下独成佳色,说是翩翩君子也不为过。
“听说你最近通过上忍考试了,恭喜。”
与同龄人拉开了不小的差距,该说不愧是天才呢……不过离真正的天才还是有些距离的。
“那接下来的任务,请多指教。”
“前辈才是。”
我们在森林里穿梭,首先前往的目标是隐雨村,那是一座会哭泣的城市,夹在大国之间苟延残喘的城市。
由于步行了几天,队员们都有些疲劳。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打破了有些沉重的气氛。
大家都闻声望去,“怎么了。”
一个队员瘫倒在地,脚裸处肿起一块馒头般大小的红块。
如果有医疗忍者在的话,这种扭伤本来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可是我们刚才下令奔头行动,唯一的一位医疗忍者在另外一支队里。
我们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旁的宁次发话道:“是局部扭伤。”
白色的瞳眸皱起,额头处暴起青筋,“没什么大碍,只要穴位点通了很快就会好。”说着,他挽起长袖,指尖在伤员的脚裸处轻轻抚摸,无数细微的查克拉在指尖凝聚,很快肿包就消了下去。
“宁次的手法很熟练呢,经常做这种事吗。”
“偶尔小时候雏田大人也会出现这种扭伤,举手之劳而已。”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手上却没松懈,从树林中透露下来的光影照射在他认真的身影下。
雏田吗……宁次可真是温柔啊……
但是叫雏田大人,总觉得有些距离呢。
几天的相处下,我发现他虽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从来不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感觉,反倒是一个十分温柔稳重,四处为别人着想的可靠忍者,君子如玉温润而泽。
但一条细长的发带,困束着他的人生。
虽然他在中忍考试之后被鸣人一拳打醒,但发带后深深的,墨青色的烙印终究没有抹去,就像一直向往自由的笼中鸟一样,看似拥有希望,其实十分渺茫。
毕竟……
笼中鸟,何时飞?
笼中鸟,谈何飞?
该说他是天才呢,还是可惜他只是天才呢……
向往自由的鸟终究成了比翼鸟,回荡在每个人的回忆中。
我不由钻紧了拳头,但很快就放下。
无论多么努力的天才,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好像命运就是命运,它一开始就无法改变。
从始到终,我自己又在跟自己较什么劲呢?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经历了半个月的村外调查,晓的根据地仍是个谜题,但是我们调查出目前已经有许多人柱力落入晓的手中,生死未卜恐怕都是说保守了,因此五代火影立即加大了对木叶的防护。
而我也历经一个半月的任务后重新回归木叶,不得不说在家的感觉真的让人舒心,至少每天睡觉的时候不会因为虫子烦恼。
公寓楼下有一个卖平安符的老婆婆,我心血来潮站在花花绿绿的平安符面前,随手拿起两个。
“姑娘来求平安吗?”
我对这类东西向来是不信的,若只是薄薄的一块玻璃片就能保人平安的话,那这世上早就太平盛世了。
虽然我不信,但不代表别人也一样。
“不,送人的。”
我想将它送给宁次,为了弥补当时成为上忍的礼物。
我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平安符上画着一个短发的男子,坐在高高的山坡上,向下俯瞰着,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长发的女子,站在一棵柳树,下侧着头向远处看着。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两幅画有着什么关联,像是应该拼接在一起。
“哎呀!姑娘手真巧,这符上画的是一对有情人。”
“诶!”
我赶紧将一个放了回去,老婆婆却重新放在我手中。
“这所谓有情人便是一生一世,成双成对才不会命中孤独。”
“拿着吧,不管信不信。”
虽然我很怀疑这是一种营销套路,但我还是把这一对捎上了。
意外地,我在公寓前看见了一头熟悉的白发,手中的小蓝书变成了橙色封面的书。
又在重新回味了吗,话说后劲真的有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