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 3)

相反。别说生活自理这种最低门槛,时间允许的话,他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出花来。

如果要认真论起来,赵齐谨算是个居家小能手,上得了厅堂也下得了厨房还做得了卫生。

至少做饭这门手艺,是赵齐谨手把手教给南昭的。

这么多年了,也没出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情况,终归还是老姜比较辣,从来都是赵齐谨做的饭更好吃。

眯着眼睛一步一晃地走进厨房打算帮忙端菜,被赵齐谨以“没睡醒会摔盘子”为由赶了出去,迷茫半天,只好乖乖巧巧地坐到餐桌前等待晚餐上桌。

她闲着没事干,只好调出光屏看实验数据,给手底下的人挑挑错,省得他们的假期过于平淡无趣。

“你又折腾他们?”赵齐谨将手在粉色围裙上蹭了蹭,顺口说道:“你夜晚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接待公盟那边的人。”

话里的告别意思未免过于明显。

“你要走了吗?”南昭收了光屏看他,“不先吃饭吗?”

匆匆地换好衣服,赵齐谨垂头把纽扣理顺,“大卫给了一个任务,让我去地上城走一趟,说是有些许异动需要勘察。”他笑着看向南昭,“没事,不用担心,就是时间紧了点,没有什么危险。我明天早上就来找你,我们一起去天阁。”

南昭只来得及说一句“注意安全。”

也只能说一句“注意安全”。

毕竟充其量只能勉强归纳于同事关系,虽然交谈起来颇为亲昵,但是一个更比一个清楚自己到底在对方心里占据什么样的位置。

至少南昭知道,赵齐谨温柔对待的女同事没有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他是个走绅士路线的好人,哪怕是对待一棵草也是呵护有加,这点从他寄养在南昭花园里的花就可以看出来。虽然他总是因为任务忙碌不着家而等着南昭照顾并坐享其成。

这些都不妨碍赵齐谨大情种的名声远扬在外。

女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才动作起来,在雾蒙蒙的玻璃立柜前面蹲下,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同中午完全相同的绿色小瓶,拧开盖子一口咽下,呛得咳嗽半天,发出拉风箱般的嘶哑声,很久才缓过来,转身倚着立柜往地上滑,瓶子歪倒在一边,疲惫地闭上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半小时,或者是两三个小时。

南昭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回到餐桌时,所有的饭菜都凉了个彻彻底底。

她懒得加热,就着冷意三下五除二地吃下去,捂着胃在椅子上坐了一会。

好吃是好吃,就是过点了。

南昭摘下一直别在头上的玫瑰花饰品,发上黑色顷刻间幻化成银色,眼里的棕也一点一点被绿色吞噬。她把饰品贴在手腕处,那东西瞬间便挨着皮肉生成一个镯子,上面缀了一朵小小的红玫瑰。

这是她的镜方,名字叫“朝花”。

同赵齐谨的镜方出自同一只克苏鲁的骨骼,他的镜方名叫“夕拾”。

朝花夕拾,为时已晚。

她不再想这些消极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残局便上楼回房间。

所有窗帘都紧紧闭着,开灯之前是黑寂寂的一整间,看得人心里惶惶。

通讯器闪烁几下,在经过允许后弹出一个全息投影。

“盛老师,晚上好”南昭靠在床头同影像问好,“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联系了?”

那头的人瞪了她一眼,清清嗓子道:“我需要你来白阁一趟,越快越好。”看起来很严肃,“不方便线上通讯说。”

南昭皱眉,坐直了身子,“盛迟,是跟什么有关?”

这边还没来得及回复,又一个新的通讯申请接进来了。

“白统。”大卫头发乱糟糟,胡茬密密麻麻泛着青“立刻到天阁开会,我已经通知了黑统和哨统,稍后三阁的负责人也会过来。”

白阁、黑阁和哨阁作为白黑哨三塔的从属机构,分别负责对口三塔三阁和实验中心的专业治疗、研制镜方等一系列武器以及大数据收集分析与检索。三塔和三阁联系密切,一起开会也很正常,但他们鲜少如此紧急地被同时召见参加没有其他机构参与的紧急会议,更别提还是在这三更半夜的时候。

南昭飞速下床佩戴好玫瑰花,发色和瞳色恢复常人模样。

她急匆匆地出门,再次同步到盛迟的频道,在车里等了半天,终于在进入方舟前拨通,“是跟赵齐谨今晚的任务有关系吗?有没有什么伤亡?事态很恶劣吗?”

“是,有,是。”投影晃动得厉害,约莫是盛迟在跑,带着低低的喘气声,“先不说了,我正在从白阁往方舟赶。”

女人在磁悬浮游梯里等得心急如焚,深呼吸一口气,卡着开门的点迈步出去,平息了一下情绪,冷静地敲门。

“请进。”

是大卫的声音。

几乎是进门的那一瞬间,南昭的视线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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