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鸣山:“为什么要生哥哥的气?” 赵行:“我在骂你,欺负你,随意戏弄你,为了惹别人生气随便亲了你,把你当工具,你为什么不生气?” 洛鸣山静了下,忽然笑了:“哥哥为什么选择把我当工具,不把别人当工具,说明哥哥心里有我。” 赵行皱眉:“因为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儿,但我很叛逆。” 洛鸣山:“那如果兰姨说的是别人呢?哥哥会去亲别人吗?” 赵行晃晃脑袋,想了想:“会?” 洛鸣山脸上的笑容散了些:“我有点生气了。” 赵行轻轻阖住,靠在椅背上:“生气就滚。” 洛鸣山抿了抿唇,从座椅上站了起。 他从餐车最底端拿出瓶小小的,淡蓝色的醒酒水。 会所的人说这个很管用,对身体无害,只要喝上杯,就立刻醒酒。 他垂下头,认真将那瓶醒酒水倒进了个小杯子里,刚好满杯。 洛鸣山刚准备将杯子端给赵行,赵行就忽然伸出腿踢了下他的脚踝。 “喂,小怪物,别生气了,要不要陪我做点儿错。” 他顿了下,视线扫过柔软洁白的床铺,轻轻挑了下眉,用染红的尾斜斜看着洛鸣山,嗓音含笑,又轻又慢,极具暗示: “做不做?” 洛鸣山心跳骤然顿。 他看向赵行,语气平静:“你醉了。” 赵行嗤笑:“没有,我清醒得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鸣山站得笔直,静静地看着他,声音轻得过分: “……是吗?” . 洛鸣山垂头,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子的边缘。 个不小心,那个漂亮的,精致的,方形厚底稳定十足的透明杯子就“啪嗒”声倒在了桌面上。 淡蓝色的醒酒水顺着桌面流下,又淅淅沥沥落了地。 滴不剩。 洛鸣山眨眨,很惋惜地轻叹了声。 “啊,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