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磨牙。 . 赵撑着手从床坐起,忽然,他感受到了什么,皱了皱眉,低下头。 洛鸣山立刻紧张了起:“哥哥,你还疼吗?我抹过药膏了,要不要再抹一次?” 赵:“……不用。” 不知道这两天洛鸣山给他抹过多少次药膏,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怪怪的。 有题的是赵的右手腕。 兰妍之给他手腕缠了绿丝带,现在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消失不见的还有骨折带的伤痛和之那个医生给他缠绕的绷带和打的石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洛鸣山顺着赵的视线看向他的右手,道:“树灵两天就到了,我让他给哥哥治疗了一下手腕,哥哥感觉怎么?还有不舒服吗?” 赵:“面的丝带呢?” “在这里,”洛鸣山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条绿色的丝带,了,“我还在想为什么之脱哥哥衣服的时候,哥哥死活不让我解这条丝带,原这条丝带可以治愈骨折。” 赵接过丝带:“这条丝带的可以治愈骨折吗?” 洛鸣山点点头:“树灵说是他们同族人售卖出去的医疗品,有很好的治愈价值,只不过需要贴肤使用,绑在绷带面是没有效用的,所以这条丝带现在还是完好无损,没有使用痕迹的。” “原是这。”赵略带讽意地了一声。 他这团无用的母爱扔进垃圾桶里,掀开被子准备穿衣起床。 可被子一掀开,他就愣住了。 他身体全是斑驳的痕迹,瘀青,吻痕,牙印,不着寸缕,淫靡十。 赵脸色立刻就青了,他转头看向洛鸣山,磨了磨牙:“你就是这让树灵进为我看病的?” “怎么可能?他之我为哥哥穿好衣服了。” 赵听完更想咬牙了:“然后呢?” 洛鸣山甜甜地弯了眼:“他走之后,我又帮哥哥把衣服脱掉了。” 赵:“……” 用得着脱得这么干净吗? ! 赵忽然意识到一个题。 他睡了整整两天,他身这些痕迹怎么还这么新鲜? 赵环顾四周,忽然发现那个他花了三十积重金购买的润滑剂正在垃圾桶里安静地躺着。 已经空瓶了。 赵:“……” 赵看向洛鸣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他:“这两天……你一共做了几次?” 洛鸣山眼开始飘忽不定,脸颊也变得红扑扑的,他小声说:“一下,哥哥你让我数一数。” “你他妈——” 赵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脏话,选择一脚把洛鸣山从床踹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堪堪稳定好绪,然后拿着衣服就有些步履不稳地去浴室洗澡。 洛鸣山从地爬起,提醒他:“哥哥,两个小时我刚给你洗过澡了。” 赵:“你闭嘴!” ——他并不想知道自己两个小时刚被人过! . 微凉的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淋在脸颊。 赵仰起头,任凉水冲刷,心中悔恨不已。 早知道喝醉酒的代价是这么惨烈,他一定一出生就给身纹三个大字儿。 ——别喝酒。 浴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一下,洛鸣山站在门,声音有些低沉:“哥哥在后悔吗?” 赵沉闷地“嗯”了一声。 洛鸣山不说话了。 赵只听见脚步声渐离。 赵在原地站了一儿,缓缓关掉了花洒。 他抹了把脸。 算了。 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点儿小事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酒是他非要喝的,事是他主动提议要做的,连润滑剂他妈是自己提供的。 洛鸣山好几次他有没有喝醉,他说他没有。 现在酒醒了,却表现出一副追悔莫及的子,是做给谁看? 洛鸣山又有什么错?他只是陪着自己这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