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系统:“有流言传您有一份藏宝图,才如此富有,因此近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想从您手中得到这份藏宝图取得宝藏。”
“那方才拦住他们的是谁?”文年弦问道。
黑猫系统:“是您雇来保护自己安全的江湖杀手。”
文年弦瞠目:“不会吧,才雇两个?”
黑猫系统评价中肯:“是的,有点抠门。”
“不行,我得多雇一些,不然哪天就被戳成窟窿。”文年弦这才反应过来,“不是,你干嘛给我安排这么个带着大麽烦的身份?”
黑猫系统:“因为您是主角,注定平淡不了。”
文年弦:“......那可真是谢谢您嘞~”
来回几句对话间,文年弦已趋至屋内,他掀袍落座,抬壶倒茶猛灌几口,思忖再三有些赌气道:“最近就不出门了。”
黑猫系统外头疑惑:“不出门怎么攻略女君主?”
“唯有等。”文年弦眼神很是坚定。
等她从宫里出来,不然按他眼下的情况,不适宜成天在外头奔走。
别到时见不到人,还引来无数杀手,届时性命危矣。
·金銮殿。
金銮殿从始至内邃深庄严,六柱作撑,雕刻游龙盘旋,宏伟肃穆,最上游金漆龙椅坐有一人。
头顶冕旒,珠帘垂流令人窥不清其主人神情,玄袍上绣栩栩飞龙,袖沿袍边皆镶着滚丝红边,
她刚一落座,只字未言,底下群臣手持笏板自觉噤声,双目微垂,不敢直视上方圣颜。
忽闻上方传来询问:“赈灾款一事,真相如何?”
户部侍郎叶回川出列,先是浅作一礼,恭敬回道:“回陛下,那赈灾款银箱上被人偷偷涂抹了毒药,致使看守的人昏迷上半个时辰。”
“期间贼人趁机将银钱置换,银箱封条完好,且仍有重量并非空箱,那几个看守者自以为窃饮酒水发困,导致昏睡在地,因此......”
“因此,没有上报给陆大人。”
谋划之人是山中土匪,他们知晓朝廷会派发银两至受灾处,早早探出路线蹲点等候。
这些土匪刻意放出毒蛇将客栈老板咬伤,那客栈老板解毒后势必需要修养几日,他们顺势冒充接待运送军队,得手后将银钱转移至深山之处。
叶回川将查到的真相全都汇出。
这会群臣中有人出声疑问:“那为何他们消息如此灵通,想必是有人事先告知。”
叶回川面露苦涩,道:“下官起初也是这么认为,查上许久仍不见眉目,最后才得知是他们故意引导,让下官将注意力放在他处,不仅没有起作用反而混乱不堪。”
祁怀悯双手轻搭于膝,望着底下群臣谈论不出个所以然,继而谴斥道:“那么多双眼睛,却被土匪流寇骗得团团转。”
参于运输与调查此事的官员们将头埋得更低了。
“银箱封条怎么回事?”祁怀悯又问。
这时,兵部侍郎陆悄出列,诚惶诚恐道:“回陛下,银箱装着石头带着封条,本就是土匪为快速更换而做的准备。”
“封条作假,是他们制造出片刻降雨的假象,用水将封条泼湿,从而晕染字迹和盖章。”
只要不仔细观察对比,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臣历经千辛,终于追查到他们的土匪窝,结果里头......”
陆悄艰难地接说下去,“里头数十万两赈灾款与土匪皆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祁怀悯视线一沉,威压席卷整个金銮殿,底下群臣倍感压力,有人战战兢兢,有人暗中幸灾乐祸,百般心思皆被她收入眼底。
她薄唇轻启,声声厉叱:“运输不力,疏慵懈怠,连着查上许久还不见赈灾款下落,朝廷养你们有何用?”
户部侍郎叶回川与兵部侍郎陆悄两人同时面露出惊惶,当即下跪重重磕头:“陛下饶命啊陛下——!”
一时间空气沉闷异常,只余耳边讨饶声不断,无数同僚面面相觑,心生同情与无奈。
皇帝对于这种办事不力的官员一向不留情面,更何况涉及到数额巨大的银钱,耽误救灾只会让她更为愤怒,能留至今日已是看在两人多年来各自辛勤的份上。
再者,两人方才言辞当中隐隐自辩,将土匪描述得狡猾异常,最后结果仍无法力挽损失,单凭这点怕是不死也得掉层皮。
祁怀悯:“来人——!”此言一出,两人更是痛哭流涕。
户部尚书候祝琅当即出列求情:“陛下,请听臣一言。”
祁怀悯:“讲!”
“叶大人与陆大人虽办事不力,然这些年来对陛下忠心耿耿,此次前往庆涌路途遥远,难免疏忽,外加手下玩忽职守,才导致十万两银钱被置换未能及时察觉。”
“实在是那些土匪有备而来,狡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