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想倒贴。你们男人不就最吃这套?背地里不知道用这种手段勾引过多少男人,脏死……”
滋——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
她话还没讲完,整个人就由于惯性被向前甩去,贵家千金的优雅姿态瞬间被破坏,狼狈的不像话。顾染满眼怒气的瞪向身边人:“霍执!你干什么?”
高架上的灯带交相辉映,明黄色的光成条状割过男人脸庞,和五官和鼻唇的锋利线条重叠交织。他眼底戾气依旧未散,反倒是犹如一团阴郁的云,挟着暴风雨将来的压抑沉闷,将所有即将爆发的情绪堆积在云层下。
握住方向盘的修长手指关节泛白,隐隐用力,甚至肉眼可见手背上青筋毕现。
他口吻强硬:“下车。”
“什么?”
顾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瞪着眼往窗外打量,确认自己所处位置后,不可置信问:“下车?霍执,你让我在高架下车?”
“不下车也可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高架停车属极度危险的违规操作,
旁边不明所以的路过车辆一个接一个按鸣笛,或提醒或催促。
男人一贯的冷静沉着,居然就因为她随意玩笑的一句话被撕得粉碎,陷入到十分情绪化的状态。但声线依旧平稳,字字清晰的强调道:
“不能再说她半个字坏话,”
“否则就把嘴缝上。”霍执似打趣似认真的笑了笑,眼底神情一瞬间漠然得瘆人,“自己不会缝,就来ICU找我。我给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