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常羲的女儿一起降生,所以狐王很是高兴,大摆宴席三天三夜,甚至狐王还想将自己的女儿嫁入神族,可惜神族生的也是个女儿,也没有联姻之意,狐王这才作罢,就只是设宴共庆这桩盛事。可谁知原本一场豪华的喜宴,后山却走水了。
最先发现后山走水的是一只连灵智没开的小野狐,只因它从小孤苦无依,狐王便带回了云野山修炼,而这只笨狐狸,不曾想守山时,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从何处捎过来的野火,竟将后山的药田都给烧了,直到快烧完这只笨狐狸才反应过来,“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使用灵法传递信息,只是光靠嗓子喊,可他嗓子太小,那声音就像狗吠,当它赶到宴会厅,火势蔓延了将近整个云野山,即使帝俊跟帝后双双出手,可云野山也毁了大半。
那一刻整个云野山乱成一锅粥,而两个刚出生的婴儿也没有狐狸崽照顾,大家都纷纷扬扬去救火,都无暇顾及那两个婴儿,等大火被扑灭,已经是晚上的事了。
子夜将至山头的大火已然被扑灭,君与帝后抱着婴儿回了神界,可云野山却是损失惨重,有无数灵智未开的小狐狸被活活烧死。
直到两千年前,帝俊不知因何事来了趟云野山,原本像是商议某种大事,可与狐王意见相左,最终闹个不欢而散,而狐王座下第一副手诸搡却不顾狐族的规定深夜去拜见了帝俊,两人交谈到深夜,只因屋外设了法阵,任何人都没办法靠近,自然也无法得知他们说的是何事。
只不过从那之后这个诸搡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更加勤奋,每天辰时就开始打坐,修习术法不曾有片刻懈怠,甚至在同年狐王还想将鹤宁赐婚给他,如此顺理成章,可就在鹤宁婚期前夕,云野山遭遇血-洗,整座山一-夜之间都被屠杀干净,而狐王竟疯了,狐后被囚禁在紫云洞中,从此再不过问世间之事,当时若不是帝后常羲赶到,恐怕鹤宁姐妹三人都已命丧云野山,她们逃出来后无处可去,身为赤狐一旦离开云野山就会灵力不佳根基不稳,好几次都现出原形,差点被捉妖师给活捉了。
后来诸搡重振云野山,收容了上万只各种妖类,而他也自然成了万妖之王,不管是甘愿投诚的,还是被他威胁利诱的,他都会给他们服下万血丹,这万血丹顾名思义就是万妖之血,再加上随风草天生的毒性炼成丹药,而目的就是为了控制这些妖物。
诸搡一跃成为万妖之王,且又不断精修各种妖法,已几近疯魔之状,刚开始他入主云野山时,想借助鹤宁身份,所以百般讨好鹤宁,大伙儿也都以为他一旦成为妖王,鹤宁自然就是当之无愧的妖后,可谁曾想诸搡一经坐稳妖王之位,便将鹤宁抛诸脑后,甚至还趁其不备下了生死蛊,而这生死蛊与别的蛊不同,此生只能忠诚于一人,若有违背会被万蛊噬心而亡。
“也就是说那夜诸搡私自见了帝尊后就性情大变,从而慢慢执掌了整个云野山?”南吕扶额沉思,看来这个云野山之所以变成这样除了跟诸搡有关,还与帝俊也脱离不了干系,可是这跟帝俊又有何关联呢?
不知为何,脑海中又冒出初阳的那句,“父帝他很可怕!”,一个人究竟要可怕到何种地步,才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心生畏惧?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我们事后也想通过炫铃珠回到过去想去看看诸搡究竟跟帝尊说了什么,可炫铃珠也被毁了!”此时的香如故是如此沮丧,既不能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还要卑躬屈膝在曾经的下属脚下。
“那依你所见,诸搡的能力能否屠尽所有的玉狐?”对南吕而言这也是非常重要的,若是她猜的没错,云野山之所以变成如此,都是有人一手策划的。
“之前他能力很弱,可不知为何突然灵力见长,若是以他现在的灵力,绝对是绰绰有余,所以神君的意思是?”香如故脸色越发凝重,若这一切当真是诸搡所为,恐怕仅凭她们姐妹三个很难为那些死去的族人报仇雪恨。
“我想见一见这个诸搡,你来安排吧!”南吕只是冷冷地看了香如故一眼,“至于你们身上的万血丹,说不定也能配置解药,只不过需得找到东无神医出手,恰好本君与东无有些交情,明日辰时花满楼!”
能得太阴神君的庇佑,这对香如故姐妹而言,可比跟着诸搡做牛做马要强太多,而他们自然也知该如何选择。
当南吕回到客栈时,大伙儿正一个个沮丧着脸,柴道煌把南吕拥进怀中,“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一时喝了点酒误了时辰。”南吕轻描淡写,她推开柴道煌,走到东无身边问道,“你可知万血丹?”
“略有所闻,但这种毒不好配,自然解药也很难配。”东无面露难色,这万血丹与别的丹药不同,主要是依靠万妖的血所凝化成的丹,再加入随风草练成毒,一颗就足以控制人的心性,若是长期服用恐怕会迷失心智,修为难以精进,还会落个不人不妖的怪物,最终会被万蛊虫吞噬而亡。
“嗯,明天这时候会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