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这天峨究竟是谁,只道是对她的敬佩。
一切似乎就该如此发展,但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是某日,闻赋在诗馆里。
“诶,你说那天峨究竟何许人也,竟写出如此大气磅礴的诗句来。”
“谁知道呢,唉,我现在看闻赋的诗集啊,都不是看他,只是想看最后那几页,有这天峨在,可谓是整篇诗集的点睛之笔啊。”
“是啊,还不如整篇都是天峨呢,闻赋的诗又臭又长,让人不愿多看。”
“唉,在天峨出现以前,他确实能称得上是京城第一诗人,可在天峨出现后,他就只能是个衬托花朵的花瓶咯……”
两人不知身在角落的闻赋此刻是何表情,他们继续搭着天,手中随意的翻越着那本,闻赋诗集第八册,每一次的翻越,都仿佛是对闻赋的践踏,那样无声的,却又掷地有声的。
闻赋沉默着,他没有再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天峨见到他很高兴,“闻赋,你回来了。”
闻赋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多瞧一眼天峨,而是径直走入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