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直到失去了,他才意识到她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她只属于我,无论是以前,还是将来。”傅云州说。
这话是他说给顾远听的,但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顾远对上男人这双令人心惊胆寒的眼,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开口。
“从现在开始离开医院,离开她。”傅云州嗓音沉沉,“否则,后果你知道。”
他松开了攥住顾远领口处的大手,转身离开。
望着男人冷戾如霜雪般森寒的背影,顾远站在天台上,怔然失神。
……
时繁星拆完了肩膀上的线出了诊室时没看到顾远的影子,她接到了顾远的微信消息。
顾远:【抱歉,公司有些事需要临时走开。繁星,你自己打车回去,好吗?】
时繁星:【没关系的,你忙你的就好。】
回复完顾远,时繁星动身离开医院,她不打算打车了,医院附近有地铁站,步行几百米就到,经济实惠还低碳出行。
等出医院门口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缓缓行驶到她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男人那张清隽冷峻的面容出现在时繁星面前。
男人慵懒的倚靠在后车座处,一身深黑色纯手工西装,衬得他宽肩窄腰,气质尊贵矜冷。
“很巧。”男人薄唇抿了抿,他磁性醇厚的嗓音响起,“恰好路过,送你。”
时繁星收回眸光,她清糯的嗓音响起,“ 谢谢,但没必要。”
话落的瞬间,小姑娘拎着包包,朝着不远处的地铁站口处走去。
傅云州清寒迫人的眸底晃起一片霜色,男人清冷的下颌线收的锋利,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没必要?
那顾远送她就有必要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