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被宋文压在身下时,却感觉很不爽,突然有些害怕,当他想继续往下时,她抬脚就想要踢。
结果被他一把攥住她的脚,勾唇笑道:“公主这玉足,臣确实馋怜久矣,我很好奇公主怎么能跑得这么快。公主属兔,莫非真是个兔子精转世。”
锦然被他拉着腿,他半跪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脚被他玩弄的痒得不行,一点都不舒服。
“我不要了,你下去。”她红着脸,心虚道,明明是公主命令的话语,却说得对一个宦官如此小心翼翼。
锦然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跋扈嚣张,好像一瞬间又便会了一个寻常小姑娘。
宋文也察觉到,他停下了动作,在黑暗中无奈地苦笑一声。他俯下身,感受着她僵硬紧绷着躯体以及只属于女子才有的玲珑般的曲线,“小公主已经有个女人样了。看来青桑公主把你照顾得确实不错。”
“你帮我寻寻有没有长高的法子,还有那种丰胸的药。身材太平板了,没有女人味,明明夏天都要及笄了,脸长得还是跟小孩子一样。”
宋文额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心里道,“真是个小疯子”
宋文停了动作,黑暗中她把公主的里衣穿好,碰上她的胸脯,他的耳朵也烫得很。
“不玩了…早点睡。”他侧躺抱着她道。
锦然起身道:“我睡不着,我去看看我姐姐。”
“现在?”宋文有些疑惑。
锦然挑眉戏谑道:“抱着你睡觉不舒服,姐姐身上软软得还很香,她发育得比我好多了!所以能不能帮我找点有用的药丸偏方。”卫锦然的浑话一大堆,说得这么低俗无下限,她其实就是想去看看姐姐。
毕竟青桑姐姐真的对她好,每天都给妹妹喝加了蜜水的牛乳或者羊乳。可惜她不知道她这妹妹把她最爱的母妃弄得如此凄惨。
青桑跟锦然相处期间,其实越来越怜爱妹妹的,因为妹妹有点像母亲,脑子笨笨的,还爱臭美,没事就自己梳妆台前自己给自己抹胭脂玉粉,很可爱。
天冷了,妹妹就偷偷爬到自己床上,先是睡在床尾,见她不赶,就愈发胆子大了,
跟她并排睡一起,每每睡下都是隔着远远的,但是一睡熟就往她身上贴得紧紧的。青桑其实怕热,每次都会被热醒。
锦然体寒喜欢希望往体热的青桑身上贴。青桑睡不好会很烦躁,但是她忍了,她很喜欢被人需求的感觉。
更何况青桑认为她们是亲姐妹,她为长,弟弟们读书练武,再说他们是男孩子,自己管不着。有个妹妹,正好满足她当姐姐的快乐。
卫青桑喜欢掌控,但是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养得小猫既然成了一条冷血毒蛇,咬了她这个主人。
在长乐宫中,青桑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她呆跪在大厅中央,如同活死人般,看似呆滞的眼神里隐藏着怒意与绝望,她也不再流泪,身上穿着元宵灯会时穿得黑色骑装,乌黑的头发披散一地,脸上是病态的白色,往日的朱唇也没有了血色,唯怕这样,她也不曾低头,那凌厉的眉眼仍旧含着一个皇室该有的威严,来人看得也心惊。
锦然拍了拍宋文的脑袋道:“我去找我姐姐玩,你不准跟过来。”
“小心青桑。”
锦然不屑笑道:“死不了的。”说罢自己穿好衣服便下了床,提着灯笼就往姐姐宫里去了。
宋文没有立马去,他觉得她们姐妹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好。
不下雪了,云散了,月出来了,宫人们已经把道路上的雪都扫干净了。锦然提着灯,越走越快,冷冷的月光影子把她影子拉得斜长。没有人拦着她,没有人敢拦着她,她身上的那赤色龙游云海的貂皮大毛领披风,只有主子能穿。宫里的主子现在就四位。
锦然推开禁闭着大门,寒风吹了进来,凄冷的月光散了进来,月色很亮,亮到屋里无需点灯。
亮到锦然一眼就对上姐姐的眸子,姐姐不是朝着墙跪着的,而是朝着大门的方向跪着的。
她好像就在等谁推开这扇大门。
锦然微微一怔,她赶紧低下头,跨过高高的门槛,小心翼翼把门关上,好像怕发出声音,惊扰了睡梦中的人。明明是很普通的木枢转动声,却在锦然耳朵里发出一阵折磨的巨响。屋里瞬间暗了不少。
锦然正要开口说什么,青桑却开头轻柔说道:“天冷了,妹妹晚上睡觉冷不冷。”
“冷。”锦然道,她仔细看着她左右。没有什么东西。她放下灯笼,弯下身跪在姐姐面前,她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青桑抬起手顺势将妹妹搂在怀里,她下巴搁在妹妹发丝上,“冷,就到姐姐怀里了。”
锦然也伸出双臂,搂着姐姐的腰,但是她却紧紧攥着姐姐垂下的发丝,狠狠往下一拉,青桑不得不被迫高昂起头。
而锦然背后一把坚锐的刀已经穿过她的层层冬衣抵在她的胸口。只要青桑再刺入几分,心脏破裂,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