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报警?”
“没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报警光讹钱不就是逮住周且川好欺负,也不算好欺负就算他行的端坐的直,等警察到来也不好交代事情原由。
难道说他是驯兽师,动物要开运动会,还缺安保问警察叔叔有没有空。
画面太美,不能想象。
驯兽师一听就隐藏着虐待,还是用钱解决比较好。
付望雨完全摸不着头脑,“找公园不行,租仓库也不行,那我们哪里去办?”
处处是高楼大厦容不下一群动物办运动会。
要不往深山老林去,总归有人类无法抵达的地方。
“不要多想。”周且川高深莫测的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文绉绉的也不知道和谁学的,付望雨目漏鄙夷,“屁话。”
“仓鼠同学。”周且川义正言辞,“你作为我的宠物请保持文明,作为少爷的主人请不要教坏小朋友。”
少爷埋头啃着狗粮听见自己的名字,摇头晃脑奔向付望雨,乖顺的伸出舌头舔她脸颊。
付望雨捏着少爷的耳郭堵住它的耳朵,“少爷表示什么也没听见。”
“幼稚。”
“比你成熟。”
脸上湿哒哒的付望雨恳求幼稚鬼周且川拿张湿纸巾给她,她双手捧着湿纸巾放在脸上,爪子上下摩擦把少爷口水擦干净。
就着纸巾呼在少爷脸上,认真擦着它眼角的眼屎。
不舒服,小狗止不住的往后推。
不抵小狗的力量付望雨被它拖着走,脚底抹油拜了个早年。
少爷知错秒改,一副甘愿赴死的支着脑袋,任由她操作。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付望雨没动跪在地上起不来,清脆响亮的咔嚓声萦绕心间。
膝盖疼,也不知道仓鼠有没有膝盖。
预料之中的潮湿感没有到来,少爷急匆匆的拱起半跪在地上的付望雨,汪汪叫着。
“少爷你立大功,我腿骨折了就不用参加运动会。”付望雨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她吹吹膝盖,“好痛。”
少爷学着付望雨的动作哈着热气,示好似的蹭蹭她未受伤的另一只腿。
“没事。”付望雨摸着小狗脑袋,受伤第一件事就是通知监护人,“周且川我腿断了!”
还在侧卧整理行李的周且川被她劲爆发言刺激的踢开行李箱,三步并两步走向客厅。
半个小时不盯着,付望雨要翻天。
小狗呜呜咽咽的吹着气,仓鼠抱着腿疼的哇哇叫。
“怎么回事?”
大致了解情况,周且川抓起病号鼠鼠去往宠物医院。
二进宫。
拍片花了一千大洋,导演那里坑的还剩213。
付望雨抓着周且川衣服哭哭啼啼,钱乃身外之物,不是自己的东西莫强留。
兽医对着灯光查看ct图片,简单明了的说:“没事搽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回家,付望雨躺在仓鼠笼里将腿搭在玩具上,“这么痛,医生居然说没大碍。”
少爷不安的小声叫唤,窝在笼子前守着她。
“别吓少爷。”周且川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出门与小花汇合,“我去找小花。”
“带上我。”付望雨艰难的翘起受伤的腿,“我也要去。”
怎么去?她这么小又不用自己行动,周且川能动就行。
两人视线相撞,周且川找来一个干净的外卖盒将付望雨放进去还贴心的放了一叠纸巾。
成功在老城区较为安静的公园汇合,绿植因为年代久远,枝叶高大繁密遮挡光线足够隐蔽,监控老化损坏严重无人修缮。
万事俱备,就是垃圾较多。
小花一见到付望雨就笑个不停,喵喵的叫声响彻公园,“一天不见付付你这么垃了?走路劈叉腿能断?”
……
没料到一起看电视的革命友谊如此脆弱。
身体宣告失败,气势不能输,“劈叉?爷这叫跳舞,旋转跳跃我不停歇懂吗?”
作为最狡猾的动物付望雨杀人诛心,“我知道你不懂毕竟你是猫我是人。”
争论不休,声音只高不低,巡视一圈的周且川打断她们都辩论,“这里不行,环境差,草丛里很多玻璃还有药品,踩到和误食都很麻烦。”
隐蔽性达标,安全不达标。
一天白干,小花叹气蹿出公园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哈总带领他们去往下一个地方,一踏入场地周遭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男声嘲弄女生娇媚。
付望雨打气百分百精神偷听,爪子框在眼睛上作望远镜左顾右盼寻找声音来源。
周且川掉头就走,独留哈总对着公园狂吠,“有没有公德心,家里没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