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枉得知此事后,云非墨已经离开了南家。
“想通了?”闫枉眼神淡淡,垂眸抽着烟。
南洛苦笑:“终究是来迟了,作为她认定的知己,云非墨的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暧昧,没有期待。”
听到这话,闫枉想起了一些往事,心情久难平息,曾经他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不是没有放手过,但是换做现在,他宁可糊涂这一时,也好过后悔这一世。
所以才会站在南洛这边。
但非局中人,又如何猜得到结果呢。
闫枉勾住他的肩膀:“你自己能想通自然是好的,走,喝点?”
南洛轻叹:“走啊。”
……
云非墨从南家跑出来后,没等打车跑路呢,就被一个沙雕给拦住了,好在及时刹住,不然得撞个满怀。
蓝森:“哎哎?我们还没去救你呢,你怎么就出来了。”这姑娘挺厉害哈。
“什么情况?!”云非墨一脸懵逼,他们到底站哪边?
迟烈淡定道:“抱歉,来晚了,上车吧。”
云非墨不太敢相信他们:“不行,你们不会拐卖我吧。”
虽然……迟烈是傅沉与钦点的……那也不行……万一……
“得了吧,卖了你谁要啊,赶紧上车吧,你看迟烈这样的像是能拐卖你的人吗?”
蓝森拽着一副“大家都是明白人的样子”坐在了副驾驶上。
云非墨觉得在理,想必迟烈的身份傅沉与已经摸清楚了,看在傅沉与的面子上,迟烈也不会伤害她的。
她坐进车子里,白了蓝森一眼,她当然有人要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
迟烈驱车离开这里,他们坐着私人飞机去了江城,这一来一回又在云城几经周折,已经过了一周了。
与此同时,俞楚庭等人也已抵达封家,等待合适的时机闯进去,封云梦和傅衍也收到了封云漠的邀请,前往封家,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他们这一辈没能了结的恩怨终究还是连累了孩子们。
云非墨抵达封家后,迟烈和蓝森就走了,她第一时间去找封帆,只有见到封帆,才能找到傅沉与,她进了之前绑架她时她待过的房子,保镖像是得到了指示没有阻拦她
“封帆!你出来,傅沉与呢?”
云非墨走到客厅里,封帆正站在二楼长廊上,手臂搭在栏杆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废话,傅沉与在这里,她当然要回来!
“少废话,傅沉与呢?”
“傅沉与死了。”封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打了个火,悠哉悠哉的抽起烟来。
云非墨:“我不信!你带我去见他!”
封帆没有拒绝她的要求,带她去了实验室,傅沉与正躺在冰棺里,好似没了生息,云非墨跑到冰棺旁边,将冰棺推开。
她把他扶起来,抱住他:“傅沉与,我来了,醒醒,回家了。”
云非墨给他暖着身子,不停地跟他说着话,没有回应,一直都没有回应,“你身上好冷……”他很怕冷的。
封帆道:“云非墨,他死了,这下你信了吧,只有一个方法能救他,就是把药王交出来,给他解毒。”
云非墨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他,怒吼道:“滚出去!滚!!”
封帆:“节哀顺变,多跟他待会儿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他退了出去,等再次进来的时候,云非墨已经在傅沉与身边割腕自杀,她脸色苍白,紧紧的抓着傅沉与的手,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冰棺,流淌在白色地板上,突兀又夺目。
封帆跑到她身边,从身上撕了一块布,将她的手腕捆起来,阻止血液的流失,“云非墨!你疯了!”
血液流了一地,封帆第一次感觉血液的红,如此刺眼,记忆深处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让他几度心烦意乱,他来不及多想,抱起她,离开这里。
柯奇遇给她手术的时间,封帆一直站在门外,周身充斥着阴寒的气息,没人敢靠近。
他再次因为一个女人不知所措了?可为什么偏偏是她,拼拼凑凑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寥寥无几,为什么会这样。
封帆此刻心烦的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云非墨动心了,没过多久便觉得可笑至极,她可是云非墨,出了事云非影不找他算账才怪。
不碰感情,冷血无情,一辈子没有软肋和牵挂,这才应该是他的人生,于是很快便推翻了那个荒谬的猜测。
口口声声说着不碰感情,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姑娘的面容。
封帆猛然回神,给了自己一巴掌:“封帆啊封帆,你在想什么,你碰的起感情吗!小丫头的代价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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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封云梦和傅衍已经到达封家,在正厅等候,兜兜转转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