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不对马嘴很有意思吗!
他难道是透明的吗!
谢姜奇怪了,“我又没拦着。”委屈什么?
一会儿操心下属有没有娶媳妇,一会儿操心下属身上有没有钱,一会儿操心下属要不要喝酒!
他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难道不值得她关心一句吗!
易砚亘赌气盯着她。
谢姜:“……”有病!
易砚亘深吸一口气,不跟她计较。
他更受不了的是,她待在这满地残骸中。
大锤蒲扇般的巴掌搓搓自己的后脑勺,眼巴巴望着姜姜被小白脸硬搂着走了。
他每次这么搂姜姜都会挨揍,姜姜为什么不揍小白脸?
想不明白不想了,吃饭最重要,“咱们去哪吃饭?”大锤雀跃的跟在后面。
易砚亘停下来,看一眼紧跟在身后的大锤,又看向谢姜,不是叫他自己去玩吗,怎么还跟着
?
跟着怎么了?谢姜不以为意,先吃饭,大锤也没吃呢。
易砚亘脸黑得不能看。
谢姜随便找了家饭庄解决午饭。
她都听见大锤的肚子咕噜咕噜响了。
饭菜一上桌,她就微微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默默拿起筷子用餐。
只是有几道菜,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咱们可以回府里吃的。”有必要为了个下属将就?
“太远了,懒得跑。”大锤最怕饿肚子,填饱肚子最重要。
易砚亘心里暗戳戳泛酸的同时,还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魏国公府既然付了你诊疗费,想必你今后也不会住在魏国公府了,你不住我府里你打算住哪儿去?”
“我能去的地方多了。”
“我那院子已经恢复原样了。”今晚住进去一点没问题。
“哦,有空了就去。”谢姜很是敷衍。
“住我那儿不是很好?”
“你太烦了,我想静静。”之前浑身抗拒让她远离他的是谁?男人就是这么口是心非!和岘山脚下头一回遇见也是如此,前一秒避她如蛇蝎赶她下车,后一秒就顺势而为带她回家。她想跟他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他就守身如玉贞洁烈男。
这算什么理由?二十多年来他还是头一回得了这样的评价,“我怎么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