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银子来宁河赎人,但他们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一个外来的毛头小子,不夹着尾巴做人,还真想在大予横着走?
交钱赎人!哼!异想天开!
聂通抱着胳膊趾高气扬报价,“朱三少爷价值一万两白银,其余狗腿子一百两一个,一手交钱一手赎人概不赊账。”
竟然真的问他要钱
!朱学峰面上再也绷不住,“你们这是漫天要价!”
“我们缺你那点银子吗?还不是你们自己不要逼脸,上赶着非要送钱合伙!”聂通轻蔑的嗤笑一声,“合伙两个字就不要再提了,再提连你朱大少爷一并绑了!至于你们送钱的心愿嘛,我家公子一片菩萨心肠,就勉为其难成全你们好了。”
“我在这里也奉劝谢公子一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太绝。”总有徐世子也护不住的时候!
“你的奉劝值几个钱?我还嫌你嘴臭,偏要把事情做绝了。”
谢姜丝毫不将人放在眼里,说话也非常不客气,生怕不能惹毛了朱学峰。
朱学峰已经抓紧了马背上的刀柄,瞧见谢姜身旁的徐衡宴,这才勉强按捺住直接动手的打算。
谢姜有些失望,眼神愈发嫌恶。
又是废物脓包一个。
朱学峰忍着怒气沉声道:“我三弟在哪里?我要先见见我三弟。”
谢姜道:“行。”
回头问徐衡宴,“一起去看看?”
徐衡宴随她一起上了马,有他在至少朱学峰能安分些,省得一时冲动难以挽回。
不是谢姜难以挽回。
是怕兴顺伯府瞎了眼,步了南雄侯府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