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瘦得跟猴一样。
谢姜用鼻子哼了一声,“何姑姑现在哪怕是瞧见一只狗吃得多,都觉得老怀安慰。”
易砚亘黑幽幽的眼盯着她,别以为他听不懂她在内涵他。
楼易安和问枫各自端着一碗药送过来。
楼易安转身对易砚亘道:“您先吃汤药调理几天,之后日常再吃药丸养着。”
谢姜不解,“光吃些要有什么用,你倒是给他治啊。”
易砚亘目前的身体状况,光吃药能起到多大用处?
楼易安道:“如果要着手治疗,长则三五个月,短则一两个月,易世子不用回京?”
易砚亘不可能待在这个小山村里,之后也不可能跟
她去宁河长住。
谢姜道:“那你跟易世子一道回京便是,你最近还有什么要忙的?”
易砚亘却明白了楼易安的意思,也赞成楼易安的这样的安排,“我这伤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先吃着药慢慢调理一下也好,总得先等你身体好起来了,再让楼大夫抽空来京城为我医治。”
谢姜才明白楼易安是打算先治好她,“我这点伤哪用得着易安时时盯着?”
皮肉伤用些药养些日子就行了,内伤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根治。
易砚亘却不容她轻忽自己,“又不听话了?就这么定了你不必再说。”
谢姜:“行吧。”
楼易安把药碗塞给她。
这回谢姜也不嫌药味儿恶心了,端起碗跟易砚亘碰了个杯,然后十分痛快的笑眯眯喝完了。
楼易安本来不打算再继续对她黑着脸了,一看她这副色迷心窍的德行只能负手望天。
谢姜喝完舔舔嘴唇,美滋滋道:“感觉吃药也甜甜的呢。”
易砚亘抿了一下嘴唇,嗯了一声。
谢姜抬头瞧着他颜色极淡的唇,突然很想知道,他刚喝下去的药是不是也很甜。
小院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楼易安拿了空碗扭头就走。
其余闲杂人等都默默退到墙根数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