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宝宏可以用徐衡奕来威胁徐衡宴,徐衡宴不得不束手就缚,徐衡宴也能用路氏族人威胁路宝宏,路宝宏照样得乖乖忍着。
这就叫天道好轮回。
路宝宏没有发话,路氏的死士和护卫也不敢贸然动手,只能随谢姜走动,将手里的刀锋和箭镞跟着调转方向。
谢姜走到徐衡宴面前,盯着他的脖子打量,“你这脖子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徐衡宴的衣襟上血糊糊的一大片,脖子上还能看到两道不浅的口子,“路宝宏你那狗胆子要上天是不是?你居然敢让人割伤徐衡宴的脖子,信不信魏国公也去割你族人的脖子!魏国公动刀子可就没那么斯文了,魏国公能把你们族人的头都剁下来。”
路宝宏一看谢姜横眉竖目的表情,就觉得谢姜肯定是在心疼情郎了。
谁能想得到徐衡宴这样的人,居然……
“不是我让人弄伤的。”他敢吗!他族人的命不要了!
“是他自己硬往刀刃上撞的,这可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们情比金坚。”
看到姓谢的王八蛋出事,徐衡宴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所以路宝宏一点也不怀疑,徐衡宴敢为了谢姜不要命。
徐衡宴见她着急,便笑了笑安
慰她,“只伤了一点皮肉,没什么大碍的。”
刚刚还气定神闲打算气死路宝宏,这一下又变成了炸毛的小老虎了。
徐衡宴想给她顺顺毛,但是他的手动不了。
谢姜锋锐凌厉的目光冷冷扫向那两个,还把刀架在徐衡宴脖子上的路氏护卫。
那两个护卫下意识弯了腰,下一秒又觉得不对,外强中干的把腰背挺直了。
架在徐衡宴脖子上那两把刀甚是刺眼,谢姜的脸色沉了沉,转头看向路宝宏又是一通嘲讽和谩骂。
“徐衡宴都被你们绑成这个样子,这绳索比老子大腿还粗!路宝宏你还要不要脸,你就那么害怕徐衡宴吗,把人绑成这样还要时刻架着刀!”
“既然害怕徐衡宴怕成这样,又何必非要作死去招惹他?一辈子躲在深山老林里,做个缩头乌龟不好吗?缩头乌龟起码能活得久!”
“路氏那些人也不必费心去救了,救出来做什么?救出来看你们如何丢人现眼吗?”
路宝宏被骂得脸上有些挂不住,面皮一阵青白一阵青紫的。
路氏护卫脸色也不大好看。
徐衡宴想跟她好好说说,说话就说怎么能爆粗口,小小年纪充谁的老子呢?
什么话都敢从嘴里吐出来,她也
不怕污了自己的嘴。
“把刀给我放下来,不要逼我动手。”
谢姜一边命令那两个护卫,一边环视了一圈对准她的刀箭,是在无声的告诉那两个护卫,这么死死防备徐衡宴没有必要,他们都已经被团团包围住,难不成还担心他们跳河跑了?
两个护卫去看路宝宏。
路宝宏不大愿意让谢姜如愿,做了人质还敢如此嚣张,未免太不把他都放在眼里!
谢姜盯着他笑得不怀好意,“我可告诉你路宝宏,徐衡宴先前受的伤还没好,如今又被弄得伤上加伤,万一徐衡宴有个好歹,不光你那些族人一个也甭想活,就是你家路老太爷的尸骨,都要被魏国公拿去喂狗!”
“你路家祖祖辈辈的坟墓,都会被魏国公刨了!你路家往上数十八代祖宗的尸骨,都要被魏国公刨出来丢到粪坑里!你路家人下辈子投胎,都要带着一股子恶臭!”
路宝宏面目狰狞,“你是不是找死!”
谢姜脑袋一歪,把脖子露出来,“有种往这儿砍。”
光说不练假把式。
线还在徐衡宴手里拽着呢,路宝宏只有活活气死的份。
“你他娘的以为我不敢!”路宝宏今天非要弄死她!
徐衡宴叹道:“好了不要
闹了。”
谢姜理直气壮又很无辜道:“我没闹,是路宝宏在闹,要刨他路家祖坟的是魏国公,跟我有什么关系,有本事找魏国公发狠去呀,对着我喊打喊杀的。”
徐衡宴:“……”
他父亲什么时候要去刨路氏祖坟了?
路宝宏一听是这么个道理,魏国公刨的他家祖坟,他就……他就……
差点被姓谢的王八犊子忽悠瘸了,路宝宏怒道:“把姓谢的这张破嘴给我堵上!”
徐衡宴一副护犊子的姿态,“小谢你到我身边来,我看谁敢动你一下。”
路宝宏七窍生烟!架在徐衡宴脖子上的两把刀还没撤呢!就敢威胁他了!
谢姜快乐的朝徐衡宴身旁奔过去,一过去就直接出手夹住两把刀,准备将刀掰成好几截扔下河喂鱼,可是想到路宝宏怂包软蛋的性子,便忍了住只连人带刀一并掀翻。
在还是不要暴露太多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