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
徐衡宴胸口一团火热喷薄欲出,也想承诺她些什么,又觉得言语之匮乏不足以表达。
谢姜失落的噢了一声,泪眼汪汪瘪了瘪嘴,“那我出去找驱蚊草了,你自己在家待着哈。”
她的爪子都被捏出印子了,好疼呀,不愿意跟她还瞎激动个啥?
哎。
徐衡宴这个大傻子那么好骗,居然都二十好几了还没被拿下,京城里的女孩子们都不行啊。
一个家字让徐衡宴心头一阵悸动。
他们才住了一天,她就把这里当家了。
他知道不是因为这间破败至极的小院子,这间小
院子本身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哪怕他们换一个别的院子,或者干脆住在山洞里呢,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他于心不忍,恨不能什么都答应她算了,但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她是胡言乱语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徐衡宴赶紧松开她的手,只是在她的手抽离时,他不自觉的紧握了一下。
仿佛想留住什么似的。
徐衡宴自己都惊了一下。
握住了她的指尖,仅片刻便就松开。
徐衡宴不敢看她的眼睛,直到她从院子里走出去,他才抬眸望着她的背影。
胸口激荡的热流久久未能平息。
直到瞧不见谢姜的影子了,徐衡宴才发现后背上有些凉意,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好多汗。
徐衡宴的头脑也渐渐清明了一点。
刚才她剖明心意的那些话,其实是随口说来哄人的吧?
她嘴里虚虚实实谁能分得清?可她庄重的神情尚在他眼前,她连结交朋友都如此热烈吗……
徐衡宴从缸里舀了半碗水,放到树荫底下的笼子里。
两只小兔的腿都解开了,在这不大的笼子里,它们倒是可以自由活动。
此刻它们和他的处境竟有些相似。
徐衡宴坐在树荫底下,看着笼子里的小兔,“咱们一起等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