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海没晕过去的家丁护院,忍不住的哆嗦。
谢姜道:“那就把房子拆了,能拆多少算多少。”
郝老太太怒不可遏道:“小畜生你莫要欺人太甚!”
谢姜指着大锤对老太太道:“瞧见没有,精力旺盛无处释放,不让他拆房子,拆你家女眷你乐意?”
大锤刚要奔着前面的大厅去,听见谢姜的话就转身比划了一下,“我能把这些女人都撕了吗?”
院子里
陡然一静。
原本哭着叫骂着的女眷仿佛一同被掐住了脖子。
郝老太太在仆妇的搀扶下站起来,吃人的眼神死死盯住了谢姜,但凡谢姜要给大锤下个什么命令,老太太就准备跟谢姜同归于尽。
谢姜道:“拆房子。”
那些闲汉恶霸没有职业道德,说好的打砸抢一起进行,结果一个个都忙着搞钱,推两个桌椅板凳就算打砸了。
郝家老太太跌坐了回去。
除了骆铁还杵在旁边守着谢姜,其他手下都跟着大锤去拆房了。
哐当哐当——
突然正堂的屋顶被掀翻,一连四五块门板从屋顶飞出去,屋顶的瓦片哗啦往下掉。
郝宅的正堂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拆得七零八落。
正准备跑路的恶霸都看呆了,他们以为的打砸就是砸个摆件家具,原来是要连房子一块儿拆掉?!
虽然知道谢姜软硬不吃,骂得再难听谢姜也无动于衷,郝老太太还是忍不住大骂。
突然一张檀木案几从厅里飞了出来,冲着郝家老太太的方向砸了过去。
徐衡奕看着都吓了一跳,心脏都差点蹦出来。
尖锐的惊叫声中,郝家老太太的凳子翻了,老太太跌在地上。
就在这时,聂通手底下的一个少年,跑进来禀报。
巡防营的官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