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耶?”
怎么说得好像她把易砚亘也怎么样了似的。
虽然是在塌上滚了两滚,但是裤子都没脱能算吗?
她要是说易砚亘是自愿的,或者说易砚亘是半推半就……
他们肯定不信。
永信侯道:“耶什么耶?老夫活了这把年纪了,酒量差的一杯倒的见过不少,但酒品烂成你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永信侯指着她,手指头颤啊颤,“你啊你,真是色胆包天!禽兽不如!”
谢姜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儿,“三殿下那会儿我是不记得了,随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易砚亘我可没有怎么地呀,我……”
难道是她想错了,易砚亘不是瞧见她推倒夏容与才气得把她往湖里摁,而是为了反抗她?
当着玉壶岛上众人的面,救人不成反被
扑倒,好像是有些难以接受哈?
“昨儿中午易世子是不是从你府里黑着脸离开的?”
“是吧。”
“昨儿中午易世子是不是被你气跑的?”
“是吧。”
这事儿她没法儿否认,虽然完全不是一回事。
永信侯一锤定音,“那不就得了吗,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黔国公道:“你以后不许再喝酒了,一口都不许喝。”
谢姜小白眼凉飕飕,“说得好像是我自己要喝一样,当时谁非拉着我喝,我都躲到宋世子那儿了,还硬要把我拽回去?”
黔国公老脸上全是尴尬,“是我是我……”
谢姜又看向永信侯。
永信侯道:“你不早说你喝醉酒是这副德行!早说谁会跟你喝酒!见你摸着酒杯过来都得绕道走!”
谢姜幽幽道:“我从前滴酒不沾。”
永信侯一噎,“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黔国公咳了两声,“易世子既然与你交好,应该深知你的秉性,知道你那是耍酒疯,并非有意逞恶冒犯,你改日好好道个歉。”
说着又补充道:“别改日了,就明天吧。”
顿了顿又改了口,“要是来得及下午也行,这种事情趁早,才能显出你的诚意。”
谢姜忧伤叹气,“我尽量今天晚上过去一趟,或者明天吧,总要给他点时间消消气,哄人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