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侯一脚。
永信侯发热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咳嗽两声整了整脸色,“我就是好奇你的身家随便问了一嘴,没影儿的事不要瞎说!”
谢姜道:“真不给个机会?我很诚心的。”
“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永信侯再也不催婚了,也不提开酒楼的事了,埋头悲愤得大吃大喝。
一边吃一边在心里大骂谢姜是个有钱的禽兽!
送走吃饱喝足的三位老爷子,谢姜在湖边的树荫底下站了一会儿,叫了何之斐去书房继续议事。
苏漾找到田康太询问有关易砚亘的事。
要不是从旁人口中什么都问不出来,苏漾也不至于跑过来问田康太,“公子跟那个野男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没名又没姓的,田康太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说的是哪个?”
“还有哪个?不就是姓易的!”苏漾狐疑道:“公子才来京多久,野男人很多?除了姓易的,还有别的谁?”
苏漾马上想到了阮子集,还有徐家的那个傻蛋和五皇子,公子的品位真是越来越……
田康太提醒,“公子身边有些什么人,不是咱们应该过问的。”
苏漾死死盯着田康太。
尽管他觉得无论是阮子集也好,还是徐衡奕和夏泽世,都不足以成为他的威胁,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他是最先留在公子身边的,总得对这些野男人了若指掌。
苏漾虽然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但田康太丝毫不惧,苏漾手中有多少权利,还不是公子赋予的,公子能赋予也能随时收回来。
不管苏漾心里怎么想,他还真不敢动田康太。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在公子的心里,显然更信任田康太。
想要把田康太抓起来严刑拷打的心思,只能熄了,不然岂不是给了那些野男人可趁之危!
苏漾努力深呼吸,“旁的我也不问了,姓易的怎么回事?”
围绕在公子身边的野花野草再多,也不过一时新鲜,迟早会被公子丢到一旁抛之脑后。
唯独易砚亘,令苏漾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