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不想知道苏漾的追求是什么,苏漾就偏要让她知道,“何之斐分身乏术不得闲,因为何之斐所追求的是权势地位,而我只求公子的宠爱。”
这就是他跟何之斐不一样的地方,他不会故作矜持等着公子哪天将目光落到他身上,他要什么他就会积极主动去争取。
他想要公子看见他,他就站到公子面前去;他想要公子的宠爱,他就大声地告诉公子。
不然还能指望公子去猜?公子身边那么多狂蜂浪蝶,一天到晚被迷得晕头转向,哪有多余的心神耗在这?
等到人老珠黄再去博公子同情?那时公子身边不知添了多少新人,现在就已经有新人前仆后继了!
以为当牛做马埋头苦干就能叫公子瞧见?殊不知早已有人捷足先登投入公子怀抱!
之前他们都觉得公子还小,充实公子后宅的事情还得再等等,谁知这一等就等来了噩耗!
公子多没心没肺的人,不过是往大予这边走了一遭,竟然就被迷惑了神智!
他们太大意了!也怪公子太年少,但凡公子再长两岁,有姓易的什么事!
本来就狼多肉少,竟然被个外人抢占先机,午夜梦回都能气醒!
“你好有出息哟。”早
知苏漾想做后妃的志向,谢姜波澜不惊。
苏漾对公子如此冷淡的反应很不满意,连个正眼也吝于给他也就罢了,言语间的敷衍之意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得到公子的宠爱,足够他光宗耀祖,怎么不算有出息!
“公子可随时安排我侍寝,我随叫随到,所有的时间都属于公子。”
苏漾趁机自荐枕席。
“好的。”
“好的是什么意思?”还能再敷衍点吗!
谢姜大步跨进扶云轩,没什么耐心的道:“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苍蝇一样嗡嗡地,吵死了。
苏漾紧追不舍跟了进去,大锤不在今日便没人阻拦他,“那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安排?公子不是要在府中闭门十日吗?那这十日我就受点儿累?”
何之斐不是想要表现自己的卓越能力么,有什么事务统统交给何之斐就行了,服侍公子的事情交给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谢姜突然停下脚步,苏漾心脏猛地一跳,一瞬间脑海中闪过许多,比如接下来的十日,不分昼夜辛勤劳动。
“你是不是精力太充沛,无处释放?”谢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肯定让公子满意。”苏漾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望着公子天然蛊惑人的眉眼,心跳得快要停掉。
谢姜站在原地四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在寻找什么,这院子她才住进来还不太熟悉。
“公子若是对我还算满意,可否再多奖励我些时日?”苏漾趁机想要得寸进尺。
谢姜终于肯正眼看他了,深深的看着他道:“如此淳朴的愿望,那是一定要满足的。”
苏漾顿时有些大喜过望,大.大的笑脸上眉目飞扬,丝毫不掩饰此刻的欢喜。
他就知道主动争取是没错的!他已经开始期待着明天早上,当府中上下都得知他侍寝后,何之斐那懊恼又嫉妒的嘴脸!
谢姜瞅向院中的那棵树,眸子幽幽的,“就怕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默默跟随在后面的田康太,听到这里微微抬了抬眉头。
苏漾沉浸在即将得偿所愿的巨大喜悦之中,并没有察觉到谢姜话风里的异样,可田康太作为一个旁观者脑子却一直清醒,但愿苏漾公子一会儿还笑得出来。
苏漾迫不及待保证道:“我是公子的人,无论公子的要求多过分,我都心甘情愿。”
不怕公子对他做得过分,就怕公子对他不过分!
何姑姑带着月月迎了过来,瞅着苏漾一副势在必
得的娇羞,以为苏漾终于要有名分了。
谢姜对苏漾道:“先把上衣脱了。”
何姑姑一惊,“就在院子里?”
说着就要叫院里服侍的人全都退下,她自己也准备拉着月月一块撤了,瞧见田康太一动不动心里还纳闷,田康太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眼色了?
苏漾不在乎这会儿是白天还是夜里,也不在乎是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要是公子喜欢的他没什么不可以。
苏漾迅速将剩下的衣裳一件一件剥掉,手脚麻利得仿佛事先练习过无数遍。
麦色的皮肤和每一块腹肌,都在展示他的过剩的魅力。
月月嘤嘤嘤惊叫了一声,就捂住眼睛转过身去了。
何姑姑正考虑要不要提醒苏漾公子先去洗个澡?她家公子皮娇肉贵的不处处悉心怎么能行?这都入秋了这么胡天胡地万一着凉了如何是好?
却见谢姜指着院中那棵,少说也有百八十年的老树,吩咐准备解裤腰带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