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砚亘给你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了?”谢姜伸手拉住他的衣领子想往里面瞧,“我看看你的心理阴影面积到底有多大。”
徐衡宴觉得她的眼神……
是他想太多?
徐衡宴抬手往旁边桌上抹了一把,往她手里塞了一块核桃酥,然后一本正经将自己衣领拉严实,将过快的心跳也一并隐藏。
谢姜有些不满,反手将核桃酥塞进他嘴里,她馋的是核桃酥吗,“我就想看看你身……上还
有没有别的伤,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大概是想到他婚期临近的事,谢姜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阴阳怪气的道:“过些时日你就要成婚了,洞房花烛夜也不脱衣服么的?”
徐衡宴道:“你不高兴,我要成亲了,你不高兴。”
谢姜道:“我哪有不高兴,成亲是大喜事,我、我就是……”
她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她嘴唇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徐衡宴已经确定她对他也是一样的。
他从她的眼中看见她的茫然和心烦意乱。
虽然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对他的……
谢姜纠结半晌,最终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我就是不高兴。”
不高兴就要说出来,怎么能就她自己一个人不高兴,当然谁也别想好过。
“最开始是挺高兴的啊,成亲热热闹闹多好玩?我作为你的好朋友,还能跟你一块去接亲,可我现在却不高兴了。”
“都说夫妻是一体,荣辱与共白头到老,你有了另一半了,有了与你荣辱与共,与你白头到老之人,那、那我怎么办?”
“到时候你们双宿双栖,就剩我一个人形单影只,我倒是成了多余的了。”
谢姜越说情绪越低落,眼中的星光也暗淡下去,她垂下眼帘轻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