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萧辰昱思忖间视线划过不远处的药炉,突然想起剧本中曾提到一个人——“卢临渊”,此人是男主赵蘅担任太傅时府中门客,极擅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帮赵蘅暗杀过不少政敌。后期发现男主为逼他投诚截杀他亲妹与男主反目成仇。

大齐擅五行八卦之术者不过一手之数,此人并不在其中。真的会有这么个人吗?不论书中所述真伪,其中祸患与这编撰之人皆不能留。

“派人去岭南查查是否有个叫‘玄门’的江湖门派和一个叫卢临渊的人,莫要让旁人知晓。”

“是,属下明白。”

额头的伤口又传来阵阵钝痛,眼前隐隐有些发黑,萧辰昱压平复着情绪阖上眼细细梳理人物剧情。

赵蘅……记得几年前确实有个探花郎叫什么蘅,那时她尚未亲政,对这些也不甚在意,只是听严嵩提过一次,而剧情中他是严嵩的关门弟子。

萧辰昱轻抚着额头的药巾眼底讳莫如深,“德喜,派人去承恩殿门口守着,待早朝散后宣严嵩来。”

“是,奴才遵旨。”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陛下,谢小侯爷求见……还带了不少礼物呢。”月瑶歪着脑袋从檀木牙雕屏风后探了探。

“宣……”萧辰昱本有些疑惑的神情凝滞了片刻,适才想起几日前与谢蘅起了争执还未和好。

萧辰昱撇了撇嘴,躺回床上背对着门口,“叫他滚进来。”

谢蕴比萧辰昱年长三岁,是平阳长公主和昌平侯唯一的儿子,从小和她一同长大金尊玉贵娇生惯养,在皇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算是纨绔子弟中的顶梁之柱。

两人终日厮混在一起,降低了不少人戒心,以此为掩护,为她暗中培植势力也省去不少麻烦。

羲和日暖,光线透过窗柩在雪白的绒毯上投下一片片阴影,门外的谢蕴一步一挪踟蹰前行,仿若前方是要考核课业的夫子一般。

等了半晌殿内依旧寂静无声,谢蕴的视线顺着床榻上移对上一头青丝的后脑勺便泄了气,屈膝跪在榻前,“臣知错,臣认错,臣请罚。是臣小心眼不识好歹,陛下莫要气坏了自个儿,都是臣的错,臣认打认罚。”

“哼。”回应他的是一声不满的轻哼。

“今后所有的课业只要陛下不嫌弃,臣全包了。臣……”

“此言当真?”萧辰昱费力的扭过头,“朕可听见了,莫要想着欺君。”语气带着虚张声势的凶恶。

谢蕴倏而一笑,“不敢不敢,臣说话算话。”说着跪行至她榻前,瞧着眼前之人脸色苍白脆弱,便抑制不住满目心疼,“怎得摔的如此之重,伤口又出血了,我去唤太医来。”说着便要起身。

萧辰昱伸手拉了拉他衣袖,“别……张太医忙活了几日才歇下,不急。”

谢蕴闻言也不坚持,从案几上倒了杯茶水端过来便往脚踏边一坐,姿态随意,“行,都听您的,我半刻后再去。”

“陛下这几日未上朝,听父亲说朝堂上吵了个翻天地覆,几方势力各执一词都想着搅浑水,结果谁说的都没用依旧是老样子。”

萧辰昱接过杯子,温热的触感顺着指间延伸,垂眸掩下眼中一闪而逝的讥讽,语带惭愧,“朝中诸事繁杂,平日朕也帮不上忙,为难诸位大臣劳神费力。”

谢蕴本想张嘴嘲讽几句又怕她难过,便转向此番进宫正题,“臣斗胆向陛下求个恩典?”

“嗯?”

“虽说是臣顶撞陛下在先,但今年……陛下既没参加臣的冠礼也没送臣生辰贺礼。”谢蕴有些委屈,早知两人会吵僵,他说什么不会告诉陛下纳妾之事。

“冠礼?”萧辰昱右眼猛的一跳,是了,二月十六是谢蕴生辰,她那几日也是气着了,便将这事忘了个干净。

“可曾取了字?”

谢蕴斟酌着想讨要的贺礼,“本是想求陛下赐字,奈何是在下不识好歹,惹您生气。也不敢进宫来求,只能听从祖父取了‘长珩’二字,借出类拔萃冰清玉洁之意,您可甭取笑我,我自个儿都觉着祖父是在嘲讽,我与这二字可无半点关系……”

一瞬间呼吸停滞,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心口,“长珩”二字犹如一把冰冷的剑刺入胸腔,彻骨的寒意从内到外将人封锁,相关剧情如走马观花般迅速在脑中闪现。

谢长珩,男二号——与小皇帝之间仇怨颇深,为与男主竞争讨得女主欢心,一边对小皇帝虚与委蛇假装倾慕于,一边又向女主求爱,小皇帝死后,他也被男主凌迟未得善终。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谢蕴伸来得的手在碰到被子的瞬间被萧辰昱甩开,动作之快两人一时都愣在原地。

“啪嚓”一声,杯子顺着床沿滚落在地,四分五裂,沾湿的衣袖紧贴在腕处,明明是温热的茶水却感觉冰冷刺骨。

“没事吧,烫着没。”谢蕴弹跳而起,抓着萧辰昱的手左右翻看,确定没伤着她才放下心来,玩笑道

最新小说: 八零军嫂茶又媚,京圈大佬受不了 撕裂晨曦 末日觉醒之玄灵螺玉 繁星之旅 设局 北剑之主 科学修真的五好家庭 龙域猎者 妖精重生守则 胡扯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