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一荡一荡的,生怕有人认出来竹沅。
队伍一阵喧闹,南平让挥开一众人走到后面,正是他南家的弟子,而身边嘴角还溢着血痕的却是秦响铃,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回事,怎么和秦小姐一起?”
林岱月立刻将秦响铃扔在了地上,抱拳单膝下跪,颇为殷勤,“属下拜见南公子,方才与队伍一瞬走散,不敢四处惊扰,只想能快点找到公子,不过...”林岱月向疼得蜷缩在地上的秦响铃斜了一眼,南平让顺势看去,“我在路上遇见了与秦公子吵闹后落单的秦小姐,听这秦小姐所说,秦家早就知晓这宝物在何处了!”
“什么?!”南平让咬牙切齿,面如土色。
“不过南公子不要太担忧,听秦小姐所言,那处地点极为复杂,想必他们还没有找到宝物。若是我们能先行一步...”
南平让冷静下来,双眉紧皱,忽而大悟,抬手轻摆,“不可,即使是我们先行拿到了宝物,秦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如今,我们只能当只黄雀,捕了那个螳螂。”
张之与犹豫说道:“南大公子,这...我们也无法确信这秦小姐所说的地点就是真的啊...”
南平息搭上张之与的肩,无奈摇头,“之与,我明白哥哥的意思,现在我们也无法寻到真正的地点,只能一试了。”
“是,不过还有一点,这秦小姐在我们手上,那两兄妹如何不对付,你我都知晓,秦响铃如今被这么对待,心里必定是想给她哥使点绊子的。”
“这不是竹沅吧…”
竹枝向后转身,竹弗此时一脸不解。她暗暗一笑,看来这人还知道表演一番,不过得寻个时间问问竹沅被她搞去哪儿了,她得早点将竹沅带回队伍,被发现可就惨了。
三人在一处低声商讨着,秦响铃躺在地上,疼得后背发颤,脸皱得像个苦瓜,点点冷汗在额上一颗接着一颗地冒出,她掀开双眼,偷偷摸摸地瞥了眼还跪在地上的林岱月,心中不由得有些恼怒。这人竟真的一把摔了她,本就内脏出血,现下所有的灵气都用来疗伤,更加虚弱了。
南平让走了过来,蹲在秦响铃身边,低声耳语,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秦小姐,不如你将地点告知我等,到时,我给你杀了这个打伤你的弟子。”
秦响铃喉咙裹着一口血,说话只闻气出,不见气入,“好...啊...就在东方,有条湖,跳下去就能找到。”
南平让闻言起身,招手让林岱月过来,“将秦小姐照顾好。”
“不过...”秦响铃的嘴角扯起一抹奇怪的笑。
南平让不解地看过去,秦响铃却没有说话,终是再次蹲下身,“不知秦小姐有何高见。”
“我可...没什么高见...只是,南公子怎么不知道...这弟子里有...叛徒啊...”
“叛徒?”
秦响铃点点头,闭目不再说话,像是昏了过去。
南平让垂眸沉思,起身下令向东行,并没有将叛徒这一事说出去。
林岱月听命又背起秦响铃走在了队伍中间,现在是被完完全全看管了,两人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没有任何异样。
竹枝随在队伍后面,心下焦急却不敢靠得太近,竹弗还紧跟着那假货的后面,警惕地观察着。
一行人在南平息的催促下到达了桂花湖的岸边。
“这确定,能跳下去?”南平息看看南平让,又看看在后边还昏着的秦响铃,面露疑惑。
“跳。”南平让紧紧盯着湖面,眼中尽是疯狂的喜悦,“我能感受到这湖底有巨大的灵气波动。”
林岱月在后只觉好笑,这下面都是修士,且四处都是灵气开化之物,没有强烈的波动才是奇怪,可这洞天印记却很是隐蔽,她方才在湖下开了望气,并没有见到奇异之处。
随着一阵阵水花跳跃的声音,一大群人都来到了湖底,皆为这奇异景象而惊叹。
“真不愧是洞天,竟然已化出了一条固态湖,若能饮用此湖水,想必都不需日日苦修了。”
“是啊,平息兄,只可惜这湖非主无可取用,若是平让兄能得此洞天,我等也可得些佳酿啊。”
南平让笑容四溢,并没反驳,举步向前走入长满珊瑚的洞口,那里便是秦响昀设下的陷阱。
火光在石窟内闪烁,众人手贴着石壁一处处地寻找着线索,生怕洞天印记遗失在他们手上。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强悍的灵气从洞口袭来,像一张巨大的网套住了石窟内的每一个人,火光消失,陷入黑暗,众人还没来得及适应,一道道饱含杀意的灵气和剑光扑面而来,周遭乱成一团,每个人都使出了保命的招数。
林岱月背着秦响铃贴在角落,灵气屏障安安稳稳地镶在两人四周,一切刀光剑影都与两人无关。
打斗声渐渐平息,狭小的石窟内分成了两个阵营,有死有伤,但显然秦响昀一队人的损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