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见下陆晏轻摇头姿势,适才心如死灰的心又倏地复苏回来,那便暗示着他还有机会,接近她,了解她,萧景宸一脸意味深长地朝陆晏轻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甚如亲兄弟那般,若让陆晏轻知道,他竟然喜欢他的妻子,日后他又该如何面对他?
萧景宸突地深感内疚,只是心中面临所喜之人,他仍是不愿意选择放弃,哪怕那段深如亲兄弟的关系破裂。萧景宸他自是最不愿意看到那一幕的发生,若真的到了那一刻,牺牲了又如何?只要能够得到她,那位志同道合的女子...此生有佳人相伴于深宫中,原是寂寥心境,顿时绽放盛世容颜。
萧景宸面色难掩迫不及待:“你不带我去见见她?”
“她最近忙着给我纳妾呢!”陆晏轻一想到昨日沈妙云同他说的那番话,直接能把他的肺都气炸了,愤怒之色碍于面子上,“她忙着,我不想去打扰她!”
萧景宸咯咯的大笑声忍不住在陆晏轻笑了起来,“她为你纳妾?那她是有多嫌弃你?”
话罢,萧景宸顿时一哆嗦,寒冷凌冽的目光袭袭朝自己涌来。萧景宸马马虎虎的尬笑道:“陆兄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其实我想说,她真是一位贤妻,竟能随时满足你...你想要的东西。”
“我不想纳妾,她难道看不出我只喜欢她么?”陆晏轻喃喃自语,一双深邃纯眸,隔着一池子的距离,整颗心都搁在沈妙云身上。
萧景宸听着陆晏轻自言自语的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若娶这位女子的是他,不是陆晏轻该多好。还能勉强维持这段胜似亲兄弟关系,眼下,他对位女子越来越着迷,已经止不住的心,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流霜,你看看,我刚才弹奏的乐曲怎么样?”沈妙云自信的放下琵琶,转身要让婢女流霜评足。
婢女流霜摆摆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指点津迷,“不怎么样,少夫人,您一清早的就弹琴,您到底想要做什么?您就告诉奴婢吧,奴婢全程为你想法子,出主意。”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学了。”
流霜看不出沈妙云所做的事情到底为何,只是点头作答:“那少夫人不说就是,不过奴婢的心始终是跟着您的,您想做何事,奴婢尽管听从您。”
话刚落尽,身后传来两个男子的说话声,引的沈妙云和流霜齐齐回头看去,是陆晏轻和一个陌生男人。是有十几米距离,沈妙云眼花,陌生人到底长如何模样,看不清楚。
陌生男子走进,一个始终如同清风朗月般的存在。他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水,明亮而神秘,时而闪现出智慧的光芒,直视她的眼睛,仿佛可以洞察到她内心的世界。他的眉毛,浓密而长,如同一把精钢宝剑,刚毅而坚韧,这是他坚定不移的决心的象征。给人一种坚毅和果决的感觉,而薄唇紧闭,仿佛在守护着他的秘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站在陆晏轻身旁,身形高大而修长,肩膀宽阔,仿佛可以撑起一片天空。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保持着冷静和沉着。他的手,修长而有力,手指如同琴键般流畅,每一次轻轻一弹,仿佛都能听到他内心的旋律。
“我叫萧景宸,见过三少夫人。”萧景宸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自己潦草几句介绍完,便直愣愣地站在一旁。
此人甚是熟悉?沈妙云远观盯着,说不出的哪里熟悉感,一双纯眸如春光,发亮扑闪扑闪,当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都会在他皮肤上折射出一种柔和的光芒,如同繁星闪烁在夜空中。
傍晚在宽阔的庭院中,陆晏轻与沈妙云相对而立,彼此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挫败的光芒。他们的吵架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冰冷的箭矢,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夜晚。
陆晏轻身穿深色的长袍,他的脸庞刚毅如石,双眸中则闪耀着烈火般的愤怒。他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发白。他的声音坚定而冷硬,如同冬日的寒风,尖锐而凌厉。
“沈妙云,你为何不能理解我?”他几乎是咆哮,但其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痛苦。
身着翠色的衣裙的沈妙云,面容宛如秋月,平静中带着一丝凄凉。她的眼神坚定,嘴角微扬,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傲骨。她没有回答陆晏轻的问题,而是选择了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去回应。
“陆晏轻,你太自私了。”她的话语像刀割般刺痛他的心,但她并没有停下来,“你只考虑你自己,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陆晏轻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与痛苦,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仿佛要把沈妙云看穿。他向她走近一步,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千斤重锤,敲击在沈妙云的心上。
“我自私?你为我纳妾就是为我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痛苦,“你是不是想要全天下的女人都进我这云锦轩!这样你心里才会舒服?”陆晏轻瞪着冷眼朝沈妙云瞥去,在陆晏轻看来,他的话虽是气话,可当说出口的那一刻,一定是把气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