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交车,一个人往机械厂走,忽地想到什么,他猛地停住了脚步。
好像,有哪里不对呀。
媳妇今早看自己的表情,明显是被送上车的举动给感动到了。
可是她挽住自己胳膊的时候,电量条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自己的猜测又错了?
能让电量条不断突破的原因,并非是感动?
那还能是什么?
浓重的无力感袭入心头,盛启晖甚至想干脆放弃算了。
不用去猜测原因,或许根本没有具体原因,电量条的突破只是随机的。
否则,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正确的猜测,最后全部被验证是错误的。
顺其自然吧。
如果电量条的突破真是随机的,那么自己无论再怎么猜测,也是徒劳。
想通了这点,盛启晖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仿佛什么压在心头的东西咔嚓一下消散了。
这天,盛启晖又是提前半小时到的车间。
今天大家的接受度比昨天好了许多,虽然也惊讶,但没像昨天那样见鬼一样的表情。
鲁朝全看见小徒弟又来这么早,不高兴地掸了掸手中的烟灰。
“天天这么早过来,你身体能吃得消吗?知道你结婚了,养家负担重,但也不能拿命拼。这样,我回头再去找找吴厂长,让他想办法,给你转成一级工。”
“师父,您别去。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转成一级工,我自己单独作业很容易出危险。”
盛启晖知道,就算鲁朝全去找吴厂长,也改变不了什么。
而且,万一师父真去了,肯定会影响到他后续竞争车间主任。
在当上车间主任之前,师父不能有任何引发大家不满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