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真的走了,可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宋盼娣却仍觉得心口憋闷的难受,好像一块重石压在那里。
“盼娣,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屋呢?”
一道女声落在她耳边。
宋盼娣忍住眼底的泪花,扭头看去,竟是婆婆姜母来了。
“妈,您怎么来了?”
姜母拎起手上的饭盒示意了下,“我熬了些鱼汤,给你送过来。刚才出院子时,远远地看见你妈好像拎着包袱走了。”
“妈,我……”
“来,咱们进屋再说。”
进了屋,宋盼娣把杨大夫的诊断说了一遍,随后看姜母的脸色。
哪知姜母根本没在意男孩女孩的事,只问道:“孩子健康不?”
宋盼娣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妈从头到尾只关注男孩还是女孩,根本没问一句孩子的健康情况。
可是婆婆第一句,问的便是这个。
“杨大夫说孩子脉象很强,很健康。”
姜母道:“那就好,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咱们自家的孩子。你妈的事,我也知道一些,你别放在心里,还是身体重要。家里家外让亮子多忙活,平时我做点有营养的给你送过来,你只管安心养胎。”
“嗯,谢谢妈。”
宋盼娣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下班后,苏舸过来找宋盼娣,想问问她情况怎么样了,办法生效了么。
看到宋盼娣仄仄地躺在床上,四下不见宋母的身影,苏舸大约猜出怎么回事了。
坐在床边,苏舸说道:“当初跟你说这个办法的时候,就怕你会伤心。”
宋盼娣叹口气,“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了呢,可惜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