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财产从她手里抢走的恶狼般的亲戚。
因此每每见到陆成泽,她总会想到过去的自己。
等到陆成泽哭累了,终于止住了眼泪时,盛启晖也赶过来了。
苏舸让盛锐陪陆成泽待一会儿,过去和盛启晖商量起他的事。
“才十一岁的孩子,一个人住在这里叫人不放心。再者,这个环境根本没法住,也不知道他和他奶奶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盛启晖一进屋就看清了屋里的环境,住在这里确实太遭罪了。
“你怎么想?把他接到咱们家去?”
“可以吗?”
苏舸是这样想的,但她一个人拿不了主意,还得看盛启晖的意见。
“当然没问题,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小锐的床足够大,他俩晚上可以睡一张床。一会儿我跟陆成泽说,你脸色不太好,先回家休息,这边有我。”
苏舸一路奔波过来,情绪又经历起伏,确实有些疲惫。
她没逞强,把后续的事交给盛启晖,先回家了。
晚上,盛启晖拎着陆成泽不大的行李,领着他回了家。
盛锐跟在后面,得知陆成泽以后要住在家里,两人可以天天待在一起,眼底难掩兴奋,但小脸却紧紧绷着,不敢在陆成泽伤心的时候表现出来。
盛奶奶去把盛锐的床收拾了一下,换了一床大些的被子,足够他们两个盖。
盛家领回个孩子的事,很快大院其他人家就知道了。
爱嚼舌根的孟寡妇和许大妈凑到一起,嘀咕着盛家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自己家人都养不过来,还要养别人家的孩子。
盛奶奶路过,恰巧听见两人的对话,呵呵道:“怎么,被你们两个踢的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们屁事!”
然后施施然走了。
留下许大妈和孟寡妇,两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