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辞都被她突然的翻脸给看愣住了,“世子妃,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那我要怎么说?你是我儿子啊?你生气不生气的,我需要在意吗?”
萧云辞:“……”
温窈沉着脸,没有很愤怒就让人心跳加速,呼吸粗重,紧张局促,反思自己的错误。
这就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了。
“萧郡王,你家郡主如何骄纵任性我不管,但是她惹到我,还想要我的命,这事儿就没那么容易了结。
我之所以没有冲上门报仇,都是没找出证据来,看在皇上的面子,不想节外生枝。
我们璟王府也不是小门小户,被你们欺负了,给点儿小恩小惠,随便道个歉就算了的。
你的来意我也明白,不过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请回吧。”
萧云辞已经冷静些,忍着怒意道:“世子妃,一切都要讲证据,我说了不是公主作为,你和孩子都平安无事,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
我来看望你,也是怕有心人挑唆,不想事情闹大了,世子妃,还请你以大局为重啊!”
温窈笑了:“不好意思,咱们不熟,你在我这儿……,没有面子,至于大局,你应该去和皇上说,我就是一个小女人,
心里只有家庭和孩子,没什么大局观,萧郡王想讲大道理,找错人了。”
萧云辞被堵的无话可说,“既然如此,在下今天就不该来的……”
“终于发现你一个优点,有点儿自知之明。”
萧云辞话都说不完,气的甩袖子走了。
薛王妃道:“什么大金?以前就是些蛮夷,学了我朝几天规矩,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窈窈你别怕,他们那个什么公主的,一定不能饶了她。”
温窈心中满是暖意,这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祖母,温家那个,就是个自私贪婪的,谁给好处对谁好,温暖多年如一日的讨好她,涉及到她的好处,说放弃就放弃了。
她要是真的跟苏秋月一样,一直对温暖好,温窈还敬佩她算是个好长辈,可惜啊,到底还是最爱惜她自己。
温窈收回思绪,附和薛王妃:“祖母说的对,肯定不会饶了她,但是也要有证据,小锐已经连夜审讯刺客了,有了证词,就能让大金把人交出来。”
“必须交出来,谁敢阻拦,祖母亲自打上门,给你报仇。”
“祖母威武,多谢祖母。”
温窈乖巧笑了笑,薛王妃心中一软:“你这孩子啊,就是太好脾气了,
他们才敢欺负你。”
温窈笑的更开心了,她的脾气可不算好,只是在家里没什么好争斗的,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谁愿意做个斗鸡眼整天生气啊?
还不是被生活逼的?
薛王妃和她说会儿话,打发她回去歇着了。
……
今夜主动是个不眠之夜。
元锐在审问刺客的时候,公主府里在举办宴会。
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在座的大多是公主的面首们。
公主已经喝醉了,越发的放浪形骸,彻底自暴自弃,从开始的羞愤到屈辱,到了现在的沉迷其中,已经彻底堕落。
当然,也不都是她想要这样,都是崔瀚逼的,他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公主又何必客气呢?
公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崔瀚听着底下人禀告,宴会是幌子,最重要的还是议事方便。
“主公,那两个刺客,也是咱们的人,要不要灭口?帮公主善后?”
属下问起此事,指望萧云辞那个蠢货去灭口,黄花菜都凉了。
他们这些人虽然不会和大金主动接触,却也在关注他们,毕竟是同族。
崔瀚冷声道:“你很闲吗?善后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大理寺已经除掉了咱们多少人手了,你确定要自
己暴露出去?”
属下吓的跪下请罪:“卑职罪该万死。”
“不,你不知道你错在哪儿,萧司予是公主又怎样?你看看这个公主,萧司予比她更作,更能惹祸,我在这儿是为了大金,不是为了她。
不需要灭口,看元锐的手段,能撬开他们的嘴,是元锐的本事。
自己的世子妃都保护不好,毛手毛脚的,当爹的人了,就这点儿本事窈窈还多稀罕似的,真是……”
崔瀚气的摔了酒杯,还是没有人为窈窈撑腰,别人对她一分好就恨不得回报十分,他可怜的妹妹啊!
萧司予那个蠢货,敢对窈窈下手,没有亲自去收拾他,都是崔瀚一忍再忍。
众人听着,也知道了公主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了,不能管,还要添一把火。
”可惜啦,这次没能弄死那个诚王,本事不大运气倒是不错,不过也够朝廷焦头烂额了,都蛰伏起来,谁都不许动了。“
“遵命。”
正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