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桥引以为知己啊,也是白晋禹长的太有欺骗性了,唇红齿白的,一脸无害,处处为了他打算,谢远桥感激道:“谢谢了,白侯爷,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没事儿,应该的,我和谢师兄是一心的,也不喜欢那些阉人。”
谢远桥恨不得拉着他入了自己道观,跟自己做师兄弟,一番感谢,忙着去摇人了。
白晋禹等他们一走,转身去找内务府总管冯太监,冯太监最近挺忙的,皇上身体好一些,内务府就要张罗着侍寝的事儿。
皇上子嗣单薄,身体好了肯定得宠幸嫔妃啊,这事儿才是天下大事儿。
可怜的皇上,庄子里的牛都没有这么累的,谁都盯着他的身子骨,非要榨干最后一滴血才甘心呢。
冯太监对白晋禹也算客气,毕竟是个侯爷,又得了皇上器重,也想拉拢他为内务府做事儿。
“白侯爷,新来的贡茶,您尝尝,待会儿让人送两斤给您啊。”
白晋禹笑笑道:“可不敢,这是皇上娘娘们喝的,我哪儿敢要啊?尝尝就好了,不能拿了东西,让总管你难做。”
冯太监高兴了,太监是阴人,不被人看不起,最是自卑
,自尊心又极强,谁要是看不起他们,能记一辈子的仇,谁告诉给几分面子,那也是加倍回报。
“不碍事儿的,咱们皇上的嫔妃少,贡品都有多余的,白侯爷尽管拿,杂家能担待。”
白晋禹只好收下,借此机会道:“无功不受禄,谢远桥刚才回来了,怨气很重,说是去道馆找帮手,要跟魏公公争个高低,冯总管可要小心了。”
“哦,是吗?多谢侯爷相告,国师的人,哪儿会看上我们这些个阉人呢!”
白晋禹不认同他的话:“不能这么说,都是为了皇上办差的,他们当道士的六根不净,整天想着争权夺利,没有一点儿道士的样子,好意思看不上别人?”
冯太监没有说什么,客气一番,白晋禹告辞离开。
白晋禹一走,冯太监脸色就沉下来,吩咐属下:“传我的话,所以不当值的人都过来,我倒是看看,在宫里,那些个牛鼻子能把咱们怎么样。”
宫里的太监可不少,得有几千人,偌大的皇宫,需要很多的人手来维持运转,太监就占了很大的比例。
冯太监一声令下,起码有数千个太监来帮忙,都想巴结上冯太监呢,内务府
可是肥差,能进内务府,是每个太监的梦想啊。
魏浩还不知道,谢远桥准备了大礼等着他呢,对这群道士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刚争到手的功劳,被他们给搅和没了。
骂骂咧咧的刚回来,谢远桥带着几十个道士,满脸杀气,一看就是要找茬的。
没等谢远桥嚣张发话,让他跪下认输,魏浩一句话没说,转身带着人跑了。
太监做什么的?伺候人的,最擅长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谢远桥愣一下,气的大骂:“阉贼,有种别跑。”
“师兄,说错了,他们哪儿有种啊!”
道士们哈哈狂笑,抬脚追上去,这次非要让这帮阉贼知道他们的厉害。
结果追出去不远,魏浩不怕了,转身掐腰狂笑:“谢牛鼻子,跟咱们斗,今儿让你知道,这宫里是谁的地盘。”
谢远桥以为他吓的疯掉了,都开始说疯话,长剑出鞘,就要上前收拾他们,结果,魏浩身后走出来乌压压一片太监,轮到谢远桥傻眼了。
“你,你他娘的不讲武德。”
魏浩都气笑了:“许你喊人来,不许我喊人啊?跟咱们讲伍德,你家道
观没有水总有尿吧?也不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配讲武德!”
谢远桥没有魏浩那么当机立断的勇气,他要脸的,被太监吓的落荒而逃,师父那边都没法交代。
这么一犹豫,太监们冲上来,抓着人就打,道士们也是有武课的,做法事很费力气的,武艺还都不错,可是蚁多咬死象,最终被太监们给围了。
动静这么大,惊动了禁卫军,太监们一哄而散,只留下一地奄奄一息的道士们。
国师收到消息,都气炸了,一群太监都敢踩到他头上了,这事儿能忍吗?
马上找显庆帝告状,只是他来晚了,冯太监已经和皇上告了状,大太监周良宇肯定是向着自家人的,不着声色的添油加醋,显庆帝阴着脸,很不高兴。
国师行了礼:“臣参见皇上,臣是来请罪的,我家弟子做的不对,惹的诸位公公们生气了,臣替他们来道个歉。”
显庆帝脸色好看一下,国师还是懂事儿的。
周良宇和冯太监脸色都不好看了,国师倒是会见风使舵,比他大徒弟强多了。
冯太监马上跪下请罪:“皇上,是奴才御下不严,发生这种事情,皇上责罚奴才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