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胡尚书表示,真是谢谢你了,当爹的也就有一点点用。
温窈没有客气,也给她布置了活儿,反正人多点儿总是有用的。
一场小插曲,给满月宴添了些谈资,敢和国师正面作对的,现在整个京师也就只有老王爷了。
国师的声望是如日中天,都有人找国师买官儿了,只要是国师和皇上说的事儿,皇上没有不答应的。
朝中已经有了乱相,且没有人敢管,就连易宰辅都得明哲保身。
老王爷这一打,等于打在了国师的脸上,国师看着徒弟被打的不成样子,当即就要去找皇上告状。
他刚进宫,老王妃也进宫见皇上,进门就磕头,抹着眼泪道:“皇上啊,你可得给老身做主啊?”
皇上赶紧让人扶起来:“老婶子,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出什么事儿了?”
他装的倒挺像,好像把元锐打入天牢不是他似的,能当皇帝,也得有点儿厚脸皮。
老王妃道:“今日我重孙儿满月宴,国师的弟子上门挑衅,气的你王叔差点儿就过去了,要不是鬼医先生在我府里,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啊!”
皇上脸色变了变,“真的吗?朕召国师
来问问,王叔和他没什么来往,为何要害王叔呢?”
老王妃心中冷哼,还不是你做的孽?
脸上感激道:“多谢皇上了,是国师的大弟子做的,你王叔那个暴脾气,哪儿受得了气,打他一顿也就算了,却没想到把自己也气出病来了,这么大年纪的人,能受委屈吗?”
显庆帝无言以对,你打了人,你还差点儿气死了,气性真够大的!
太监进来禀告:“国师求见。”
“正好,宣他进来,他养的好徒弟,朕的王叔都敢欺负,反了他了!”
国师进来,看到老王妃阴沉沉的眼神,直觉不妙,不过也没在意,他打了人,必须付出代价。
“皇上,臣的大弟子被老璟王打的太惨了,我那弟子代替臣去喝杯满月酒,老王爷就算不欢迎,也没有大打出手的道理啊!
他要是对臣不满冲着臣来,何必打臣的弟子呢?”
老王妃拐杖狠狠怼在地上,咚的一声响声极大:“我呸,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你那个弟子是去喝喜酒的吗?
他是去欺负人的,可怜我那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被一个晚辈指着鼻子骂,这辈子哪儿受过这个屈辱啊,不打他,我老
头子都要气死了。
就这样,还是鬼医先生出手,好歹保住一条命,得养好些年,原本九十八的寿命只剩下九十五了,你说怎么赔偿我们吧?
医药费,精神伤害,还有体力费,都得给,国师的道观香火好的很,听说香火钱每天要倒三四次,银子都堆出功德箱了,给个十万八万两银子,不过分吧!”
国师差点儿没气出好歹来,你这都不过分,怎么算过分?
太监又来禀告:“宰辅大人,胡尚书和几位大人求见,也是关于国师一事的。”
“宣!”
显庆帝深深看了国师一眼,眼底满是血丝,脸颊看着红润,身形却更消瘦了,不像是健康,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态。
易宰辅和几位大臣进来,先给皇上行礼,又和老王妃打招呼,对国师爱答不理,国师眼底闪过阴霾,这些老东西都该死!
“众位爱卿,联袂而来,所谓何事啊?”
易宰辅道:“皇上,国师府的大弟子谢远桥,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插手朝政,恶行累累,臣请皇上彻查。”
说完送上一叠子卷宗,都是谢远桥的证据。
显庆帝看完,大怒道:“他怎么敢?谁给他的
权利,让他插手朝政的?国师,你收的好弟子啊!”
国师看了显庆帝一眼,显庆帝咳嗽一声:“怎么着?国师想要袒护你的大弟子?还是说他做的事儿都是你授意的?
你看看,他做了多少事儿?不仅是卖官鬻爵,还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一个道士,不该潜心修道的吗?他这样子,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
国师跪下求饶:“臣知错,只是皇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
胡尚书冷笑:“国师是在质疑大理寺的查案能力吗?这些卷宗不仅有大理寺的,还有刑部和慎刑司的,算是三司会审了,国师要是还不相信,那我们也没办法。”
显庆帝:“确实如此,国师,你自己看吧?”
国师明白今日占不到便宜,这些人联合起来搞自己,如果不牺牲大弟子,他就得承担这些责任,最终决定丢车保帅,道:“臣全凭皇上做主,逆徒交由皇上处置?”
显庆帝点点头:“国师深明大义,不愧是国师,大理寺彻查此案,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至于王叔的赔偿,国师负责吧。”
老王妃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