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宰相那个气啊,“我女儿都三十多了的人了,怎么嫁?再说她们也都联姻了,你看看,哪个不是听从老夫的安排?”
金玉哲靠在墙上,懒洋洋道:“反正我是不想听,我没有喜欢的人也就算了,你明知道我有男人,非要逼着我来,还怪我坏你的事儿,亏您还是宰相呢,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金宰相摆摆手,让她不要说了,怕自己给气死了。
“你男人?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什么时候喜欢这样的男人了?”
金玉哲道:“喜欢这种事儿,得看感觉,原本我也想找一个强壮的勇士,骑马射箭最厉害的那种,可是我看到阿泽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的男人了。
对了,叔爷爷,我家阿泽是睿王妃弟弟呀,他不是无名小卒啊,这下你该不会阻挠我们了吧?”
“什么?不是,你怎么现在才说啊?什么弟弟,怎么回事儿?”
金宰相气炸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讲,东拉西扯这么多,想气死他呀!
“你也没问啊!”
“说重点。”
金玉哲不敢贫嘴,道:“阿泽姓温啊,温泽是他的名字,睿王妃叫什么?我也是今天才知
道,他现在就住在公主府。”
“睿王妃?好像是叫温窈,艹,还真是姐弟,温羽,温暖,他们家倒是人多,比我们大金还能生。
不是,睿王妃是咱们国后的女儿,当初被可恶的大周人给换了的,他们不是亲姐弟,不过也足够了,温家在大周也是显赫门第。”
金玉哲惊呼一声:“你说睿王妃是公主?
被人换了的?那么萧司予就是假的了,哈哈哈……,可太好了,萧司予也有今天,我最烦她了,又霸道又不讲理,还不要脸,她倒霉了,我必须得去看看啊。”
金玉哲每次来都城,都能碰到萧司予嚣张跋扈,欺负女的霸占男的,她这个暴脾气,最看不得这个,几次都差点儿忍不住跟她干仗。
后来家里怕她惹事儿,就不让她来了。
现在萧司予是假公主,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她开心的了。
“你少惹事儿,国后现在对萧司予还有那么一点儿感情,她还住在皇宫内,你也看到了睿王妃,她对公主的位置不感兴趣,对大金也没什么感情,都不肯主动服软,认不认回来还难说呢。”
金玉哲道:“有这层关系在也就足够了,我说睿王妃气度不凡,尊贵
大气呢,原来是公主命啊!”
可得好好抱紧大腿,以后不怕叔爷爷唠叨了。
“这件事儿你烂在肚子里,虽然大家都知道,可是还没有捅破窗户纸呢,别闹的人尽皆知了,没法收场。”
“知道了,我肯定不说。”
金玉哲敷衍一声,又问道:“那个,我能住在公主府吗?”
金宰相刚刚下去的火气蹭一下又冒出来了,“你怎么不说你现在就嫁给人家?”
“可以吗?”
“滚出去,要点儿脸,你别忘了你是个尊贵的格格,气死老夫了。”
金玉哲赶紧道:“别生气啊,气坏了又是我的错了,我先回去了。”
金宰相挥挥手,赶紧走吧,已经被你气的少活两年了呢。
……
第二天,凌族传出消息来,为我儿子定亲,娶的是一个汉人女子,惹来众人的好奇。
这么一打听,竟然是萧司予那个妹妹,气死了生母,妹妹又在母亲死后没多久跟男人苟且,哪怕大金民风开放,也觉的她这个人不咋样啊。
都是人,基本的道德和三观还是一样的,下意识不喜这个女人。
温暖知道此事儿不光彩,派了人散播消息,把事情都栽
在凌雷头上,是他情不自禁,自己是被勉强的。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嫁给凌雷,保全名节,把自己说成受害者了。
不少夫人们来问凌夫人,真的假的啊?
凌夫人气的眼发黑,差点儿吐血,生撕了温暖的心都有,可是事实俱在,儿子确实住在人家家里,睡了一夜,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对温暖的恨意又加了一分,等进门之后,磋磨死她,重新选一个儿媳妇儿,别以为嫁进来她就胜利了。
安抚了众位夫人们,凌夫人一改往日消极的态度,积极张罗婚事儿,让凌雷很开心,以为母亲接纳了温暖呢。
却不知道凌夫人打着关门打狗的心思,进了凌族的大门,不死也得让她脱层皮。
婚事儿定在一个月之后,请帖也送到了公主府,是温羽亲自送的。
温泽陪着温窈一起来见他,眼神复杂,大哥哥看着沧桑了,明明才二十四岁,却像是耄耋老人一样。
“大哥。
温羽很意外,“你是?”
不怪他没有